什么?”
“一个制造公共危险的恐怖分子,没有受到任何惩罚,逍遥法外,就因为,她有个好出身,有个好爷爷?”默言激动道。
“不是说了,我与她的婚事取消了吗?她对你构不成威胁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默言很难过,挣脱他继续往前走。
秦承颂无奈地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往园子里去:“来,我告诉你。”
“她的自由是有代价的,除了解除婚约外,就是大力协助我推行新政,有他档在前头,新政推行会顺利很多。”
“那在爆炸中死去和受伤的人呢?他们的权利拿什么交换?他们的命就白白没了?”默言冷声道。
秦承颂略显犹豫:“只是……权宜之计。”
“取消与你的婚约,本就是章文惠计划内的事,她求之不得,她阴谋得逞,我们却当成交换筹码,真是可笑。”
“相信我,恶人自有恶报的,别着急。”
默言将他拉进屋里,将那日在义庄找到的证物一一摆出给他看。
“你看这个织物,上好的宫丝,还是革丝的,孙大人只是五品,穿不起这种面料的衣服,而章文惠却有好几件,我每次见她,都穿着革丝制的衣服。”
“还有这个,断指甲,看上面的丹蔲,除了颜色特别,上面还有一朵水仙花,而章文惠就爱涂这种甲油,而她的右手食指指甲正好断了。”
“再看这个,从孙小姐口中找到的,半块玉佩,你看这质地,羊脂玉,最重要的是这个绳结,章文惠身上的佩
饰都是打的这种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都是。”
“你怎么……能找到这么多东西?”秦承颂惊讶地看着这些物证:“你去了都抚司义庄?”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章文惠很可能是孙府灭门惨案的真凶,至少也是个帮凶。”默言大声道。
“她一个弱女子……”
“能在酒楼制造爆炸案的人,你说她是弱女子?”默言对秦承颂今天的表现很不满。
“我是说,她不可能凭一已之力杀掉孙府全家老小,搬尸体可是个力气活,就算她不害怕。”
“她可能是主使,是帮凶,杀人者不止一个人,从现场和尸体上看,至少是两个人以上。”默言道。
秦承颂又夺过默言的纸卷摊开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兴奋:“这个法子果然比现行的新政更好,以前你们的是按人丁收税,按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