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复去的查看着黑玉牌,弄不得这东西有何古怪之处。
“顾默言——”程明秀急急进来,一把拉起默言:“让长福去给阿颂送信,他颂肯定不知道皇后赐婚扣事,只有他拒婚,你和他以后才有安生日子过。”
“你比我还着急。”默言苦笑道:“要不你也嫁给他算了,反正共侍一夫,不在乎两个还是三个。”
“说什么胡话,谁要嫁给他了。”程明秀急了:“你看不起我?”
倒是默言愣住了:“这不是你一直在筹谋的事吗?”
“筹谋的那个已经被打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你救下的另一个我,从今往后,我程明秀眼里只有你顾默言,什么臭男人都靠别站,通通都只是个屁!本姑娘以后就跟着你了,你吃肉我喝汤,吃糠咽菜我也陪你。”
“我才不要呢,多个拖油瓶麻烦,寻到合适人家,就把你卖了。”默言道。
“好吧,你高兴就好。”程明秀道。
“别攥着啦,看你,圣旨被你弄成腌菜了,小心治你的罪。”程明秀将默言手中的圣指抢去,小心弄平整:“得好生收着,待章氏进门,敢对你如何你就拿圣旨甩她脸上。”ωωw.
“你认得她吗?”默言问道。
“当然,很早就认得,我爹与他爹同朝为官多年,庆国公府规矩很大,他家的人都死气沉沉的,循规蹈矩小心谨慎,从不出错。”
“倒不好办了,若是如你这样的反倒好了,下手也不心亏。”默言道。
程明秀瞪她:“以前的事别提了好吗?让我想想,有什么法子让她知难而退,我现在就去见她。”
走路还一瘸一瘸的,手支着腰脸色发白,默言好笑地拉住:“干什么?她又不是同你抢男人,你去算怎么回事?”
“她是明事理的,只是太听话,不敢跟家里抗争。”程明秀道:“我把你和阿颂的情况同她说明,为了她自个儿的将来,保不齐也会努把力的。”
“姑娘,庆国公府章三小姐的拜贴。”玲儿过来道。
“我们还没怎么着,她倒先有行动了,看来,这位章小姐也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样。”
春喜道:“不会是给您下马威吧。”
程明秀冷笑:“那放马过来,谁怕谁!”ωωw.
拜贴上,约默言去湖心楼喝茶。
“大冷天去湖心楼喝茶,章姑娘果然与众不同。”默言好笑道。
“湖心楼热闹得很,那里的点心更是一绝,听说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