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大管二房的事,但他只要发话,二老爷和二太太都不敢不听,二老爷道:“阿颂说得很对,就这么着吧,你也别闹了,越闹只会让你自个更没脸,把阿赞弄烦了,就算你当了正妻,也未必有多宠你。”
程明秀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秦承颂护着默言往外走,途经时,程明秀扯住他的袍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对我一点也没感觉吗?就算……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们也有一起长大的情义,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
“蓉娘是你杀的吧?”
程明秀猛抬头,一脸慌乱,秦承颂抽回下摆,嫌恶地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不,蓉娘都死多久了?你在乎的不是她。”程明秀哑声道。
“那你说我在乎谁?还是你清楚,自己做过什么?”秦承颂蹲下来,掐住程明秀的下巴道。
“我……我没做过对不住你的事。”他眼中杀气腾腾,程明秀浑身在发抖,豆汗如浆。
“你说得不错,不管是蓉娘还是以前的青红,念在你我一同长大的情份,我都没有追究你,可你不该对默言动心思,今日之事,只是警告,若再有下次,不仅是你,程明章想当御前侍卫,只要我想,他就只能废着,明白吗?”
程明秀大骇,哭着哀求:“不关明章的事,他自小就敬重你,阿颂哥哥,求求你,放过他吧。”
秦承颂起身,一脚踹开她,牵着顾默言就走。
“顾默言有什么好?她心里从来都没有你,你不知道她一心想着要离开你吗?你要娶正妻,她一点也不在意,一个不为你吃醋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爱你。”程明秀在身后大喊。
默言感觉手痛,他握得太紧了,但这个人走很快,根本没有要放慢步子或者松开她的意思,默言心虚的不敢作声,迈着小碎步尽量跟上,气喘吁吁累出一身汗,好不容易出了梧桐院,默言实在走不动,就耍赖:“别……别走了,休息,休息一会儿。”
说完,她不走了,任由他拖着。
秦承颂拽了两下,还没怎么使劲,这丫头就劲倒在地上,仰着秀丽的小脸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你不是要离开吗?我帮你收拾东西。”秦承颂冷声道。
果然把程明秀的话听进去了。
默言装宝:“什么?谁要离开?去哪儿?大爷要休了我吗?”
“不正合你意?”秦承颂冷笑。
默言揪着他的衣摆爬起来,这伙伙的脸臭得很,若在以前,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