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颂撕扯着自己的外衫,喉头滚动,眼神灼热地盯着女人半露的丰腴,额头青筋都暴起。
默言看不下去,转身提裙就跑,下一秒,纤腰被灼热的大掌揽住,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
“秦承颂!”默言魂都飞了,男人将她娇小的身躯揽在怀里,盯着她的目光如饥饿欲狂的野兽,双手一抄,将她抱往屋里去。
他这是……
默言拼命挣扎:“秦承颂,你疯啦,放开我。”
就算做好了准备要给他作小老婆,可她怎么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他要了身子。
她是人,不是他泄欲的工具!再自轻自贱,也不能完全丢了尊严。
男人听不进去,双目喷火,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默言泪如泉涌,他象头发狂的狮子,而自己只是他嘴下的一只柔弱的小兔,所有的捶打踢打对他来说都只是毛毛雨,造不成半点伤害,简直就是螳臂当车,默言挣扎着,叫喊着,无助又绝望。
“你中了春药,我不知药的成分,所以,只能用扎针的法子帮你解毒,这法子比较麻烦,也会有痛苦,但没有后顾之忧,你也可以选择……我帮你把外面的女人叫进来?”默言无比真诚地对秦承颂道。
她冷静淡淡定的语气,象个医者在询问病人,这种旁观者的态度让秦承颂更恼火,身体难受之极,快忍到极至,双
M.手紧握成拳,若不是不能动,真想一拳砸破女人这张事不关已的脸。
男人象饿极的野兽一样盯着自己,又怒又恨,默言知道,他想撕碎自己的心都有了。
而且,他满头大汗,浑身肌肤泛着红色,灼热似火,她也知道,他忍得有多苦,这对男人来说,比练狱酷刑还要残忍。
叹口气道:“你……再不说话,我就去外头把人叫进来。”
一也不知他在气什么,都是妾,反正中药了,有需要,那女人又费尽心机想当他工具,为何不相互成全?
默言一边说一边下床,她是真心想让那个女人得逞,她本能的同情女人,既纳了人家,也就是承认了夫妻关系,既是夫妻,她有需求,他身为丈夫,满足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想时,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忘了自己也是他的妾,却拼死不肯与他同房。
“你……慢着!”秦承颂大吼。
默言回头,眉眼一挑。
“下针吧。”她竟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秦承颂暗恨自己先前太过温柔,想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