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祖辈辈靠种地为生,家中还要供着三个读书郎,日子过得十分清贫。
您堂堂国丈,还差那点买茶钱?”
“我怎么就不差那点买茶银子了?”说起这个,谢国公就委屈,“老子一个月就二十两的零花,能买个啥?”
“那你跟母亲说去,跟我说作甚,我又不管家。”
谢国公顿时噎住了。
跟那母老虎说,还不如自个拿着破碗去街边蹲去。
“唳……”
这时,空中传来鹰的叫声。
谢国舅和谢国公不约而同的往天空看去,只见威猛的黑鸢落在屋顶上。ωωw.
父子两人认出逐玥,不禁面色一肃。
逐玥看了看谢国舅爷,又看了看谢国公,好一会儿才从屋顶飞到石桌上。
伸出腿上的小竹筒。
谢国舅看了谢国公一眼,面色严肃的取出信件。
看清内容后,立即递给了谢国公。
谢国公阅览后,直接把信件扔到火炉里,“明天是大朝会,立即安排人手,把消息送去御史府。”
翌日,大朝会。
各部例行汇报后,皇帝点了工部的何尚书,“胡爱卿,工部可有人研究出水车的轮轴?”
胡尚书出列,“回陛下,工部匠人正在日夜研究。”
“水车一事,关系到天下农田灌溉,胡爱卿盯紧些,务必在明年全国推行。”
“陛下放心,工部便是不吃不喝,也要完成任务。”
元隆帝“嗯”了一声,“还有谁要启奏的?”
闻御史站了出来,“陛下,臣要弹劾凌大人纵子行凶,弹劾凌家霸占民田。”
凌大人立即喊冤,“陛下,冤枉啊,犬子前几日摔下马,如今还躺在床上呢,陛下,冤枉啊。”
元隆帝看着闻御史,“可有证据?”
“臣并非无的放矢。”
魏公公见闻御史递出证据,立即上前接过,呈上去。
元隆帝阅看之后,面色不悲不喜,“凌大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陛下冤枉啊!”
见对方还在挣扎,元隆帝脸色微沉,“冤枉你儿子当街纵马,毁坏百姓财物;还是冤枉你,宠妾灭妻?亦或是冤枉你凌家,霸占数千亩民田?”
“陛下,犬子纵马一事,家中已照价赔偿,至于宠妾灭妻,臣冤枉啊,那陈氏,臣一直尊敬有加,也没冷落她,臣实在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