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时候,秘洞里的白银被一箱箱的搬出来。
大家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时,震惊不已。
镇长果然不是好东西,竟然贪墨这么多银子,真是该死。
也有人眼馋这些银子,可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却不敢真的去抢。
万一跟镇长一样,惹老天不快遭雷劈呢?
比起钱,他们还是更看重小命,没了命,银子没地方使,那有啥意思呢!
所以,大家也只是想想过瘾,并不敢真的行动。ωωw.
覃县令觉得自己白跑了一趟,那么多银子,没一锭是自己。
越是想着,他脸色越是不好。
“都处理好了吗?”
“回大人,已请仵作和郎中验明正身,聂德被雷劈的时候未死,屋子塌了被房梁压住才气绝的。”衙役道。
“聂家的人呢?”
“聂刚说,他妻子的罪由他来受,请大人看在方英身孕三个月的份上,饶她一条性命。”
覃大人言不由衷,“倒是个好丈夫,可惜了。”是个蠢货!
“另外,方英受了刺激,动了胎气。”
“……”
“大人,聂德的小妾带着金银细软跑了,要不要去追?”
“肯定要啊,谁知道她的银子是不是聂德贪污来的。”
衙役走后,覃县令对沈镜之道,“明日开堂。”
丢下一句话后,带着大部队走了。
第二天,县衙还没开门,门口便聚集了一堆百姓。
昨夜,县里的人都知道津西镇的镇长被雷劈了,还是个大贪官,被劈坏的书房,有个秘洞,里面藏了数万两白银。
一听到县衙要开堂审理此案后,好多人纷纷前来凑热闹。
辰时三刻,衙役拿着杀威棒有序的出现在大堂,一阵威武之后,覃县令一身官服从后堂出来。
坐下后,覃县令拍下惊堂木,开堂。
衙役拿着杀威棒狠狠的戳着地面,口中喊着‘威武’,等他们喊完,镇长大人高声说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沈镜之站了出来,将沈聂方三家的事情简单叙述。
因为聂刚已死,所以审的人是方英和方盛,可是方盛死活不认罪。
见爷爷不认罪,方英紧张极了。
“爷爷,明明是你指使我的,你为何不承认?”方英一脸痛心棘手,“公爹遭到雷劈,难道你也要逼我发毒誓,让老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