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根本没有留手，一棍一棍的抽在李世民身上。

虽然李渊年老体衰，但是李世民也养尊处优贯了，这么多年，何曾被打过？

“父皇，有什么好好说。”李世民急忙叫道。

“说个屁。”李渊仿佛要把这些年对李世民的怨念，一次全部发泄出来。

哐当！

“咳咳~”

李渊毕竟年纪大了，用力过度，加上激动，一口气没喘过来，棍子直接脱手而落。

“父皇。”李世民扶住李渊，轻拍后背，喊道：“御医，快传御医。”

“咳咳~不~不用了。”李渊缓过劲来。

“父皇，你没事吧。”李世民问道。

李渊目光复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李世民，说道：“二郎，你这个皇帝做的很好。”

“父皇…”

李世民浑身一颤，自从玄武门之变以后，李渊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李渊自顾自的说道：“朕前几年就想明白了，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不怪你们，全是朕的错。朕要是果断一点，也不会让你们兄弟不容。”

当初他要是能果断一点，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李世民沉默了，怪李渊么？

这个问题他这些年也想过，后来他得到一个结论，李渊虽然有一定责任，但是最大的责任并不怪他。

怪就怪他和李建成都太优秀了，在争夺天下的过程中，李建成在文官中有很大的威望，李世民在武将中有很大的威望。

他们就算不想争，底下的人也会推着他们去争。

事实上，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

虽然因为立储的原因，让两人之间有了一丝裂痕，但是也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就是因为底下的人争斗，让两人之间的裂痕加大，最后走到了那一步。

就算李世民不动手，等以后李建成继位，依然还是会对李世民动手。

“可是你为什么赶尽杀绝，连个后都不给给他们留？他们可都是你的侄子，和你感情那么好，你怎么下得了手？”李渊面容有些狰狞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