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彻底废了林家，让林家取代林家？”

林如海沉吟半晌后，缓缓点头道：“我想过，但是想不通。

若换做旁人，我或许早就怀疑上了。

可是……你爹爹不是别人。”

林蔷哂笑道：“我爹爹不会害林家，甚至还会庇佑林家。可是……他却不会允许林家，影响我的婚事。

所以，林家和皇室，终究要站在对立面。

而我，从不认为，我爹爹会支持我娶黛玉，而不支持迎娶皇室中人。

林家，和皇室联姻，才是林家真正的出路，不是吗？”

林如海闻言，默然良久后，缓缓点头，道：“蔷儿，你很聪慧。不过，有一事你可能弄错了，皇家，未必愿意与我们林家结亲，或者说，不愿意与我林家联姻。所谓结亲，是要两家互相扶持，而不是强行攀附。这样的姻亲，也不长久，不过是给彼此找寻个借口和纽带罢了。

你不要忘了，当初你外祖父和皇后娘娘结亲时，皇家也没承诺会善待林家。

所以，皇家对我们林家的态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林家要怎么办？”

林蔷闻言微微一滞，然后缓缓摇头，笑道：“这些事，我不清楚。”

林如海呵呵笑了笑，也没勉强。

这个话题，也只适合在私下里谈谈，绝不能当着女婿的面提起。

……

林蔷离开后，鸳鸯等三人在偏厅候着林如海。

林如海闭目养神，半晌后睁开眼睛，看向鸳鸯，温声问道：“你们家老太太怎么说？”

鸳鸯苦涩一笑，道：“老太太说，让蔷哥儿放手去做吧，不必担心家里。她已经想通了，林家和皇家，注定要成为仇敌，哪怕我们不去争，皇家也会对付我们的。”

林如海闻言，轻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们都很失望，甚至恨我，怪我不顾林家安危，让黛玉和芸儿遭难，险些丧命……

但是，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我只想让黛玉和芸儿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鸳鸯闻言，面容凄婉，眼眶泛红，哽咽道：“太太，我懂，我懂。”

林如海叹息一声，拍了拍鸳鸯的肩膀道：“鸳鸯，我不会辜负黛玉的，也不会辜负你们，更不会辜负你爹娘和林家众多叔伯的。

你放心就是，这辈子，我林如海唯有黛玉和芸儿，其余的妻妾……

除非她们愿意，否则我永远不会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