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陈清泉愣了一下,随即狂笑道:
“韦小宝!你这厮当真可笑!就凭你个地头蛇一般的人物,也配做官?”
韦小宝这才把大宋朝廷最高机构中书省发下的官凭给知县陈清泉看了。
知县陈清泉自然不信,只是看着这官凭犹豫了起来,随即诈道:
“好你个韦小宝竟然敢伪造中书省公文!罪大恶极!”
“哈哈哈哈!”
韦小宝狂浪一笑:
“睁开你的狗眼好生看看!这官凭可比你当初上任阳谷县知县的官凭厉害多了!”
“又有中书省官印,又有当今宰相蔡太师的个人印章!怎会作假?”
知县陈清泉暗叫不妙,又盯着那官凭胡乱看了起来,韦小宝又吓唬道:
“你不是蔡太师的门生故吏吗?该识得蔡太师的个人印章吧?瞪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知县陈清泉仔细验看一番,果然是蔡太师个人印章,不是作假,如此说来这官凭是真的了,但仍旧颇为骄傲道:
“你有官凭有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候补知县!”
“哈哈哈哈!”
韦小宝再一狂笑:
“你这不是死的东西,今日你我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便与你明说了!”
“你定然十分好奇,我韦小宝如何得来这官凭的,是也不是?”
“……”
知县陈清泉内心十分好奇,但仍旧装的高深莫测,并未回答。
韦小宝便信口胡诌道:
“今日实说了,也免得你这厮再生害人的心思!”
“我韦小宝的娘舅便是梁中书夫人的奶公,正在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府内当着老都管。”
“我这官凭便是他替我求来的!你不过是蔡太师的门生故吏!”
“而我那娘舅却是蔡太师几位公子的奶公,按着辈分,莫说是你,便是东平府太守程万里见了我也要礼让七分!”
“此前不愿明说,今日到了这步田地,便告诉了你!”
“你若再敢害我!小心我亲自去东京告知蔡太师取你狗命!”
韦小宝诈骗之后,从愣神的知县陈清泉手里夺过官凭,大喇喇地走出县衙去了。
知县陈清泉突然心中思忖道:
“难道我当真拿不下这小小的韦小宝?”
韦小宝自出了阳谷县县衙,踏着月色,询问了张大户家在何处,便一路打将进去,抢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