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回来以后,迟苏总觉得身体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熬夜熬太多了,老感觉腰特别酸。
于是,让兰秋把在酒楼里打包的饭菜给云致送过去后,她就一个人回了院子,都没来得及洗漱一下,倒头就睡。
原本以为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被腹中一阵冷痛生生痛醒了。
眼睛看不见,小腹疼得不行,这会儿压根儿没心思去想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好不容易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忽然感觉一阵暖流从身下涌了出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生理期到了。
之前总是熬夜,估计身子有些虚了,所以这次疼痛才来得格外凶狠。
“兰秋姐姐……”她掀开被子,声音有些虚弱地唤着兰秋。
可估计是现在时辰太早了,兰秋还没醒来,所以才没听到她的声音。
“兰秋姐姐……”她又喊了一声,依旧没人应答。
无奈,她只能慢慢挪下床,一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摸索着穿好了鞋子,点燃了烛火。
太痛了,每走两步,她就不得不停下蹲一会儿,试图缓解这样的疼痛。
生理期的疼痛和被划了一道的疼痛不一样。
划了一道口子,流血了,你可以忍着,说些笑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生理期的痛,你完全忽略不了!尤其它不是一阵一阵地疼的时候,更会让你有一种想直接把自己打晕的想法。
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口,迟苏已经被疼得手心发冷,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虚汗!
“姑娘!你怎么了?”兰秋刚刚起来,恍惚间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于是赶紧穿好衣服过来。一进来就见迟苏蹲在地上,两只手狠狠地捂着小腹。
“姑娘?”兰秋急得不行,想要扶她起来。
迟苏深呼吸了一口气,嘴唇发白:“兰秋姐姐,我,我来那个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月事带……”
“姑娘,你等一下,奴婢这就去给你找!”兰秋急忙起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条干干净净的月事带,还抱了一套干净的衣物。
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起身,本想让她先去床上坐一坐,她去给她热一壶水,暖一暖。
可迟苏执意要先去把月事带和衣服换上,原因大抵是她有些不能接受自己一身铁锈味吧。
兰秋拗不过她,这种时候也不能拖,干脆扶着她去了溷轩。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