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管不顾了,他现在是真的怕了,因为他在初雪眼里看到了杀意。
看着瞪眼望着自己的混账东西,初雪冷声一笑回到主位。
惊堂木一响,全场肃静。
“轮不到?本侯有紫金令在手,便是先斩后奏又如何?今日若是不办你,难以平民愤,难以安民心,你所犯之事,又何止这一桩?又何止这十几条人命,梁宇飞,你忘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本侯提醒提醒你,你任遂州知州三年,贪赃枉法、枉顾人命的事,本侯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仔细听着,看看本侯是不是冤枉了你!”
初雪说完,常寿走了出来,展开一个卷宗将梁宇飞所做之事一件件详细说来。
“大昊元年夏,梁宇飞任遂州知州一月,流亭镇耕地一案,收受贿银一千两…大昊二年,财源赌坊谋财害命颠倒黑白,徇私枉法,至被害一家五口人命丧黄泉…”
常寿一个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人,念着梁宇飞的罪状都有些咬牙切齿了,这那里是父母官,这简直是就是个恶鬼,这遂州百姓摊上这么个混账东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当听得这些,梁宇飞一脸惨白,他没想到初雪连这些事都查出来了。
他手里的确有人命,虽都不是他亲手所为,还有那些银子,这三年来,他的确是贪了不少银子,可是平日里他也不敢大手大脚花,一些藏起来了,一些都用在官场上疏通关系,都送出去了。
公堂内外,一片寂静。m.bīQikμ.ИěΤ
塌方一事,就已经有些不可置信了,可现在听得这些,再看梁宇飞,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梁宇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要证据,本侯这儿给你准备齐全了,你觉得,这条命,谁还护得住?本侯今日要杀你,谁拦得住?”
初雪盯着梁宇飞冷声质问,她本来是想着查清给百姓一个说法,然后上报朝廷,等朝廷裁决,可是查出这些之后她改变主意了,这个梁宇飞必须死在遂州。
也必须尽快处决,他这些年在遂州之所以能只手遮天,他在朝中肯定还有不少牵连,不过那些都是皇上和朝廷该头疼的事了,当今皇上是个明君,这点初雪是承认的,也看得清楚,相信皇上会妥善处理。
梁宇飞被问得哑口无言。
一时吓得恍惚,只是不停地摇头,“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需三司审断,你不能杀我……”
“来人,拖出去,斩!”
不能?
初雪冷哼一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