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君有什么可屈辱的,相反,她觉得很安心,她的夫君对她很好,是个男子汉,能承旁人所不能承受之重。
初雪看得出,他们夫妻恩爱,“看你和五哥这般互相理解,觉着这世上夫妻也便是如此了,锦绣,以前我还想着是不是委屈你,但是现在我真的放心了,锦家马上就到遂州了,到时候你娘他们照顾着,五哥也能更加放心,不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娃还是女娃,不管男女,应该都是个聪明懂事的乖巧孩子。”
初雪是真的有些羡慕。
“你瞧瞧,本来说你的事,转着弯又到我身上了,初雪,你别打马虎,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差点就让她绕过去了。
“锦绣…我没跟五哥他们开玩笑,这婚事,或许并非坏事,至少,现在来看,黎顺水这个人不错,况且,皇上答应,婚期任我说了算,便是不喜欢,只要没成婚,那也就是一道圣旨,我还在乎外头那些个说辞不成?有些事,现在我不便说,等将来你们就知道了。”
初雪这表情,这一番含糊的话,说的锦绣眉头直皱。
“你该不会真的看上哪个状元郎了吧,我可不行你会含糊其辞,不行,回头到了地方,我要好好瞧瞧找个黎大人,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说一句不错,那定是十分不错了。”
初雪竟然莫名脸颊红了一下,这一下可没逃过锦绣的目光,女子的感觉是最敏锐的,当即瞪着眼指着初雪,“初雪,你不会真的…”
“说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初雪不欲多说,锦绣也听出来,但是实在忍不住好奇啊。
这样子,分明是对那个状元郎不一般啊,不行,回头一定要好好瞧清楚,就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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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夫君说,虽然只草草见过两次,但是瞧着人的确不寻常,还盯着她到了戍城多帮着看看呢。
当然,丰子越的意思,若有不妥,赶紧去信告诉他。
初雪的婚事,所有人都操心着,同行的叟和和方源一路上没少嘀咕。
这不快到戍城了,两人又忍不住说起来了。
“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不行,回头我可得好好瞧瞧你们说得这个黎顺水,是在戍城对吧。”
叟和看了老友一样,“自然是要好好看看,关键是咱们雪丫头的态度,十分不同,老夫也说不上来,不过这男女之事,咱们这些老家伙也闹不明白,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