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穿这种衣服的跟官道上那波劫匪是一起的,这才诬告了沈益舟等人,却没有想到踢到了一块铁板。
按照他自己真实的想法,当时知道沈益舟一行人是西京城的高门子弟,心里就有些慌,但又觉得这么道歉觉得自己面上过不去,所以才嘴硬。再加上,他一直以为不太看得起西京城中的这些纨绔子弟,觉得这些人不学无术,就算真的打起来,他的实力也一定是在这些纨绔子弟之上的。
“所以,他同意了老祖宗的大校场比试的赌约?”看到沈茶点头,沈昊林轻轻叹了口气,“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祖宗对他而言,完全是陌生人,不了解、没见过,他就是凭着自己的臆想断言老祖宗是纨绔子弟,所以,这个跟头栽的一点都不冤枉。”
“兄长说的对,栽的一点都不冤枉。”沈茶点点头,“薛老前辈其实很倒霉,在老祖宗这里,所有的信心被打了一个支离破碎,还在这之后,被自己视为兄弟的人背后捅了一刀。按照老前辈自己的说法,其实在这场比试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被人算计了,算计完了,还要被捅一刀,老前辈说,当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愤怒、羞愧等等情绪交杂在一起,再加上他本人早就已经脱力,一口气没缓上来,就直接晕过去了。”
“怒急攻心,好在是没吐血,要不然,就伤了底子了。”
>“没错。”沈茶点点头,“他晕过去再到老祖宗小院里醒过来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都是老祖宗说的。”
“发生了什么?”
“沙欧、孟子祥等人跑到京兆府门口喊冤,说老前辈当街挑衅,打伤了沈家的公子,他们是见证人。”
“啊?”沈昊林一脸的不敢置信,“他们这是贼喊抓贼?”
“也不算,算是在老前辈身上又来了一刀而已。只不过,老祖宗去作证了,说完全没有这回事,反倒是说沙欧、孟子祥等人寻衅滋事,请求京兆府尹将这几个人收押。”
“收押?”沈昊林一挑眉,“京兆府尹怎么处置?”
“自然是收押了,只不过……”沈茶叹了口气,“这帮人就失踪了,老祖宗送走老前辈之后,再回去京兆府,打算问问到底是谁在背后挑事儿,结果京兆府尹告诉他,人早就被接走了。老祖宗在城里打探了好久,也没打点出来,毕竟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些人已经被弄进皇宫里去了。”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