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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茶被金苗苗这么一吼,迅速把自己的记忆拉回了午马镇的那个晚上。
一到午马镇,金苗苗就去验尸了,一直到二更天的时候,才满身疲倦的回到驿馆。回来之后也没休息,拽了正打瞌睡的沈茶就往外走,把沈茶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结果呢,被金苗苗强拉硬拽到存放尸体的冰窖,径直走到完颜与文的尸体跟前。
“你急急忙忙把我拽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啊?”沈茶一边裹紧身上的斗篷,一边疑惑的看着金苗苗,“是金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看看就知道了。”金苗苗掀开盖在完颜与文身上的白布,把他整个反转过来,后背朝上,冲着沈茶努努嘴,“你看他后背上的那个图案。”
“这个……”沈茶手里拿着烛台,凑近完颜与文,眯着眼睛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个圈儿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是兵器?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兵器啊!”
金苗苗没说话,又掀开完颜与文几个随从身上的白布,在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同样的图案。不同的是,完颜与文的图案在后背接近腰部的地方,而其他的人,则是在手腕、脚腕这种相对比较明显的地方。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沈茶依然是一脸的困惑,“他们是主仆的关系,身上有同样图案的印记,也不算奇怪,是不是?”
“我想告诉你,几个月前,我们抓的辽暗探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图案,跟完颜与文的这些随从一样,都是在手腕、脚腕这样的地方。”金苗苗把几个人的白布盖好,“辽人和金人最近的三年都是水火不容,你觉得他们彼此联系、身上有着同样图案的几率有多大?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
“这件事还没有一个定论,暂时别声张。”
金苗苗点点头,叹了口气,“先把眼前最要紧的事解决了。”
沈茶把自己在午马镇看到的以及跟金苗苗的对话都说了一遍,朝着宁王和吴清若挑挑眉。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她摸摸下巴,目光又落在了那封信的落款上面,“后来,我回去查过这个图案,并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就暂时搁置了,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又看到了这个。”
“也难怪陛下说,薛伯母案子背后的真相牵扯的不只是大夏,还有辽、金两国。”沈昊林点点头,指着那个兵器问吴清若,“师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