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苦命,身边的都是这种毒舌,都是噎死人不偿命的,同时也感叹要不是这帮人,他估计得被那些大臣们给气死。“小茶刚才说,他们不是为了银子,是为了满足自己某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银子是顺便的,能做一些让自己心情舒畅的事,又能赚到钱,两全其美,何乐不为呢?”沈茶吃了两口莲叶羹,放下手里的汤匙,“他们这几个也算是个小团体了,有人负责接买卖,有人负责构思大纲、有人负责润色,有人负责审核,到手的银子再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抽成发给每个人。但偶尔他们中的一两个人,也会被着同伴私下接买卖的。”她翻过两页纸,找到第三页中间的位置,“他们第一个买卖就是抹黑巡防营的一位姓钱的校尉,雇主因为跟他有一些小的纷争,又认识其中一位御史,两个人对武人的偏见又出奇的一致,所以……”
“所以一拍即合,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之前的抹黑还有据可查、有迹可循,等到了最后的这几次,基本上就是凭空捏造,空口白牙的造谣!”宋珏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们不知道,内阁的几位阁老真的是被他们气死了,乔阁老教过他们中的几个人,看到这份供状的时候,直接厥过去了。”
“老人家的岁数可不小了,气性怎么还这么大?”沈昊林也跟着叹气,“为了他们这几个渣子,把自己气出个好歹,也太不值了。”
“谁说不是呢!”宋珏三下两下吃完了他的蒸酪,“你们那边进行得还顺利?”
“不太顺利。”沈茶摇摇头,“他们做假的这个行当,也是担心雇主会变卦之类的,所以留了后手。”
“当年的信,不止仿了一份?”
“对!虽然我们找到了另外一份,但跟刑部封存的那份有差别,想要确定出自同一人之手,还是需要时间的。”沈茶摸摸下巴,“不过,完颜萍那边倒是有好消息传过来。”
“上钩了?”
“嗯,已经被噩梦折磨的不像样了。”沈茶点点头,“现在命人在王宫建了佛堂,说是要为金国的百姓祈福。但是不是真如她所说,那就是天知、地知、她知、我们知了。”
“我们距离最后的真相,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