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有我在就好了。”沈昊林朝着影七和影八点点头,“麻烦你们去弄点热水和热茶来,放在外间就好。”
“是,国公爷。”
看着两个暗影出去了,沈昊林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衣柜跟前,从里面找出一身新的中衣。
“你这是梦到什么了?又喊又叫的。”拿着沈茶的中衣走回来,沈昊林坐在床边,看着有点惊魂未定的丫头。“怎么回事?真的是吓到了?”
“兄长!”沈茶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又狠狠的睁开,“我刚才在梦中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一个画面,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起过这个画面来。”
“什么?”沈昊林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跟沈茶打了个手势,“等会再说。”
话音刚落,影七和影八就推门进来了,一个拎着两个装了热水的沐浴桶,另一个捧着一只大茶壶。
“辛苦了,你们去旁边的屋子休息一会儿吧,都这个时辰了,我们也就不睡了。”
“是,国公爷,属下告退。”影七和影八行了礼,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这个屋子。
“去泡个热水澡吧,有什么话,慢慢说。”沈昊林走到外间,拎了一个沐浴桶进来,“等我把屏风放好。”
>“哦!”沈茶点点头,看到沈昊林把屏风放好,才慢慢的走下床,脱掉了中衣,跨进沐浴桶里,将整个人都浸在了热水里。“我刚才在梦里突然想起来的画面,是在侯府见到过完颜家的人,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个人应该跟完颜喜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看来兄长也是忘记了。”沈茶在热水里这么一泡,整个人感觉舒服了不少,她把头靠在桶边,慢慢的说道,“兄长可还记得我八岁生辰那天,薛家伯母给我准备了一个小型的家宴。玩了一会儿,兄长说,到了我喝药的时候,就向薛伯父和小天哥告辞。可那个时候,薛伯母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记得她之前好像说要去膳房做个拿手好菜,但家宴都结束好久了,也没有见到他的人。我们两个想向她辞行,就往膳房的方向走,却发现她在离膳房不太远的假山后面与一个年轻男人说话。那个年轻男人的长相,现在回想一下,和完颜宗承有七八分的想象,按年纪来说,应该是完颜喜的父辈。”
“诶,我好像有点印象。那个时候,我们不小心惊动了他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