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夫子夸赞,白晔抬起了头:“爹爹说过:凡学之道,严师为难。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
夫子一听来了兴致:“你不是不知四书五经吗?为何会知晓《礼记》?”
“弟子不知何为四书五经,不知何为《礼记》,这些是平日里爹爹教我的。”白晔认真回答道。
见他不似撒谎,夫子点头,先前微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露出了笑意:“为人诚信,聪慧,懂礼数,是可造之才,既识得些《礼记》那便明日入学堂学习吧。”
一听可入学堂,白晔立马高兴起来,但也没忘了礼数,连忙行礼拜谢。
白洛宓也没想到原本看着夫子不想收白晔,却被白晔三言两语化解了,心下大喜。
与夫子道别后,白洛宓拉着白晔的手走在路上,一路上都在夸赞着白晔。
“没想到晔儿竟这么厉害,自己就入了学堂,为娘还以为今日要没戏了。”
“这些都是爹爹之前教我的,我只是想大人们都爱懂事懂礼的孩子,所以才会如此,没想到那夫子果然高兴了。”白晔兴奋地说道。
瞧他那古灵精怪的样子,白洛宓笑了笑,而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酒楼:“看在晔儿这么聪明,又入了学堂的份上,娘带你去酒楼吃如何?”
好在之前赚了不少的银子,虽说店铺最近看上去是在亏损,但去一次酒楼还是去的起的。
白晔更是高兴,走起路来都是一蹦三跳,拉着白洛宓的手就朝着酒楼的方向而去。
京城的酒楼就是大,人也多,看着小二忙碌,吆喝声,白晔的嘴都成了O型,他这还是第一次来酒楼吃饭。
“客官两位?”门口小二在看到白洛宓与白晔后,连忙上前询问。
白洛宓点头,小二忙将人引到了一处位置坐下。
“客官看下可需什么?”小二递上了竹简,上面写的全是菜名。
白晔忙是凑了上前,可是那些字却认不全,一时间有些为难:“娘亲,这上写的什么?这字拆开看倒是认得写,这在一起,它们是认得我,可我不认得它们。”
这话逗笑了一旁的小二,白洛宓也是露出了笑意,而后念着上面的菜让他挑选。
“就这些。”白洛宓将手中竹简还给小二。
小二忙应下离开。
白晔则坐着玩着,环顾四周对啥都好奇。M.
“听闻白家嫡女死了,可怜那与白家嫡女有婚约的景公子,看来这白景两家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