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子。”
柳云湘点头,“这话倒不假。”
听到这话,拓跋霏儿急红了眼,“那我二哥就真的没救了吗?”
柳云湘摇头,“我叫你过来,其实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柳姐姐,你有办法?”
“严暮如今也深陷西越。”
“啊?”
“我已经给裴宣写信了,让他以北金使臣的身份出使西越,但西越肯定会提防他,所以想要救出严暮和代王并不容易。”说到这儿,柳云湘看向拓跋霏儿,“我想让你去西越帮他。”
拓跋霏儿忙点头,“我愿意的,我是西越人,在西越长大,哪哪儿都熟悉,一定能帮上忙。”
柳云湘握住拓跋霏儿的手,“霏儿,严暮就拜托你和裴宣了。”
“柳姐姐放心,我豁出命也会救出他的!”
“不,你们也要小心,不能硬拼。一旦有危险,赶紧撤离,我们再想办法。”筆趣庫
“好。”
当下就是要送拓跋霏儿离京了,不过她不能无缘无故的就离开。
拓跋霏儿从彩云楼下来,四处寻觅陆长安,远远见他提着一花灯朝这边走来了,她心思一转,跑上去抢过了那花灯。
“送给我的?”拓跋霏儿不顾陆长安脸已经黑了,提着这莲花花灯瞅着,“还挺好看,我们去河边放了吧。”
说着拓跋霏儿去拉陆长安的手,但陆长安躲开了。
“将花灯还我。”他淡淡道。
拓跋霏儿噘嘴,“难道不是给我的?那你是给谁的?姓叶的那贱人?”
“拓跋霏儿!”陆长安沉声警告了一句。
“陆长安!”拓跋霏儿喊得比陆长安声音还大,因这声,不好认注意到了这边。
彩云楼上,官眷这屋,有夫人指着远处陆长安和拓跋霏儿二人,“哟,好像是吵起来了。”
薛二夫人往那边望去,啧啧了几声,“这肃平王妃是西蛮子,性子泼辣,没有教养,我与她接触过几回,实在是个野丫头。肃平王斯文儒雅,哪能受得了她这般,因此夫妻二人感情极不好,时常吵架呢。”
说起八卦来,这些内眷都来了精神,让薛二夫人多说一些。
而下面拓跋霏儿拿着那花灯就是不还,还跑到湖边,点上花灯,要和陆长安一起放下。
陆长安不理她,打算再去买一个。
“陆长安,我拓跋霏儿这辈子最最最后悔的事就是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