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败后，皇上杀秦飞时之心会更重。

柳云湘也担心，但她担心的是严暮锋芒太露，未必是好事。

严暮握了握柳云湘的手，继而站起身，走到院子当间，与秦飞时面对面站着，而后挑眉一笑。

“咱们好像还未真正打过一场。”

秦飞时点头，“确实没有，只是……咳咳……我这身子怕是使不出全力……”

暗喻你即便赢了，也胜之不武。

“原来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七殿下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还装？”

“咳咳！咳咳！”

秦飞时故意大力咳嗽了好几声，让外人看来，已经病得很厉害了。如此还跟两个人打过，已经很了不得了，即便输给严暮，也不代表他没有实力。

当然他有多少实力，外人包括皇上也摸不清。

比试开始的时候，皇上突然出声打断，而后让魏书意去他寝殿里拿来一圆形的玉璧，此玉璧质地莹润，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一些老臣见过此玉璧，纷纷惊叹出声。

“这玉璧是早年间先帝出兵助西越王统一三十六部后，西越王将他们王族珍藏的这块玉璧赠送了给先帝。”

“这玉璧天然形成一幅万里江山图，从不同方向看，竟有万山奇绝和江山秀丽不同的意境，可谓世间最难寻的宝贝。”

“当年先帝封先太子为储君时，将这玉璧送给了东宫……”

“咳咳，确实是块宝玉。”

有老臣一喝酒就迷糊，把话说多了，旁边人忙打断了他。

柳云湘已经听了七七八八，大抵知道这块宝玉的来历的，只是皇上拿出这块宝玉是为何？

皇上指了指魏书意怀里的玉璧，说道：“当年罪人明永意图谋逆，先帝将之囚禁锦园，在查抄东宫的时候将此玉璧收回，之后赏赐给朕。当年罪人明永十分喜爱这玉璧，曾多次向朕炫耀，而如今这玉璧就放在朕的寝宫，朕偶尔瞧一眼，觉得甚是多余。这样吧，今日你二人比试，谁赢了，朕便将这玉璧赏赐给他。”

皇上一口一个‘罪人明永’，又将他生前喜爱之物拿出来，言语之间颇有些羞辱之意。

严暮侧头睨了秦飞时一眼，见他低着头，脸上的神色看不清，但紧握的双拳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比试开始，这一次秦飞时没有躲闪，招式凌厉，而且招招都狠，但他太瘦了，脸色也不好，在外人看来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