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弯起,道:“你让我脱的。”
“我只是……”
“不想要?”
“不……”
“那就是想了。”
“也不……唔……”
柳云湘被严暮吻住,不由瞪大眼睛,但他的吻太缠绵,很快她就沦陷进去了,双手不由勾住他脖子,将自己贴到他怀里。
仔细一想,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碰她了。
许是时间太久,她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着:“严暮,严暮……”
严暮将她放到床上,安抚着亲吻着她的脸,再看着她的眼睛,“叫夫君。”
“夫,夫君。”柳云湘叫了一声,脸又红了,还娇羞的别过了头。
严暮扑哧笑出声,“谁之前豪言壮语的说我是你的人,说你永远要我,说那话的时候,你可没有害羞。”
柳云湘红着脸锤了严暮胸口一下,“那时你也没有回应我啊!”
“现在。”严暮低头再吻了柳云湘一下,“今晚,我回应你。”
武威大将军府,韩兆气冲冲来到偏院,在院前的石桌旁坐下。
海棠见到他来了,忙煮了一壶热茶,倒了一杯送过去,“公子,谁惹您生气了,先喝口茶去去火气。”
海棠送过去,不想竟被韩兆一手打掉,热茶撒到手背上,疼得她啊了一声。
韩兆怒道:“我的事,你也配问,一个娼妇而已!”
海棠故作落寞的退后几步,还把烫伤的手背露出来,小声道:“是,贱婢逾矩了。”
自渝州回来后,他对她的态度倒是转变了一些,常去她那儿,每次都要的狠。她尽心伺候着他,可一直达不到目的,她也很着急,于是买通两个男人假扮成流氓在她外出卖菜的时候假装欺负她,被韩兆看见,他这才将她带进府。
整整三年,她才得以进入武威将军府。
韩兆发了一通火,稍稍冷静下来,看到海棠手背上的烫伤,心不由的揪痛了一下,“我正在气头上,往后你学聪明点,别忘我跟前凑了。”
海棠听了这话,一下红了眼,慢慢挪到韩兆身前,依偎进他怀里,“贱婢只是心疼您。”
“你不是贱婢。”
海棠仰头亲吻着韩兆的下巴,“公子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只要能留在公子身边,海棠就觉得很幸福。”
韩兆一把抱起海棠,带着她往屋里走,“你心里有我?”
“满心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