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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说她傻吗，并不然，这反而是生灵如今最真实的状态罢了。

对环境的复杂，世俗险恶都是处于懵懂。

这点哪怕等白狐彻底圆满蜕变，也会依旧如此，只能依靠时间一点点去改变了。

其实更直观的理解把她当做一个婴儿差不多。

“因为他们是坏人啊。”许知尘摸了摸她的头。

白狐眨巴了下眼睛，眉头拧到一起：“什么是坏人呀？”

“这个就有点复杂了，比如......”

许知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比如我现在把你的哥哥杀了。”

回答白狐的不是许知尘，而是另一道低沉沙哑，显得冰冷的嗓音。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许知尘转头。

“乌山老妖？”

看清来人，许知尘倒没有惊慌失措，皱眉将白狐拉到身后，审视对方并警惕周围。

但没有发现异常，来的只有对方一个人。

看出他的惊讶，乌山老妖冷笑道：“呵呵，本尊当日碍于人多，没去找你麻烦，还愁找不到机会，没想到你居然自己跑出青云城。”

乌山老妖依旧是那副阴诡的模样，手中握着骷髅权杖，缓缓靠近。

四周都是平原，许知尘刚才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能神不知鬼不觉逃过他的识觉，除了那诡异莫测的‘瞬移’之力，似乎也没有其他解释。

不过他更在意乌山老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确切方位，看她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并非偶遇。

思绪飞转，许知尘很快想起那天在天药阁时，医治余敏出现的乌山老妖虚影，那些黑雾，最后有很多落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许知尘意识到问题多半出在这里。

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自己身上现在也有属于乌山老妖的跟踪印记，这才是重点。

“你也没察觉吗？”

许知尘询问二代老祖，要说他自己没发现也就罢了。

乌山老妖的实际修为比他高上一个大境界，出现这种事很正常。

但二代老祖连青云城大大小小的修士，都能未闻先明，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