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爱尔兰自然有注意到,而且好奇心人人都有,他干脆就直接开口询问,“除了这边,难道琴酒还有别的任务交给你去做么?”
他拥有全套的行动方针,按理说贝尔摩德今晚并没有别的任务。
如果琴酒另有安排,那他肯定也要做好相应的准备才行。
但贝尔摩德却是在短暂愣神后笑道:“的确另有安排。”
爱尔兰心里顿时一紧,“是什么,我这边并没有相应的指示或提醒。”
“是...吃饭。”贝尔摩德乐意看点乐子,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也闲不下来,“待会儿要跟威雀、琴酒他们一起吃饭,听说是在山上,我还挺感兴趣的。”
爱尔兰:“......”
好好好,琴酒你这样玩是吧。
行动展开在即,你居然还大半夜跑去野营!
要是偷偷去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拉着一大票人!
你看我到时候告不告状就完事儿了!
爱尔兰心中愤愤不平,闭口不言。
贝尔摩德也不想继续搭话,专心制作易容脸。
一晃又是将近半个小时过去,爱尔兰魁梧的身体站了起来,看起来跟松本清长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贝尔摩德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点点头道:“这样就没问题了,你自己活动吧,我先走了,时间上有点来不及。”
爱尔兰冷哼一声,“你自己跑出去吃饭可别忘了还要给这个家伙送点吃的过来。”
这时贝尔摩德在他眼中已经只剩下一道背影了,连回应都没有。
...
另一边。
铃木裕介已经领着灰原哀在赶往来叶山盘山公路的路上了。
他现在顶着易容脸,车子也是组织身份使用的黑色马自达。
灰原哀这还是头一次跟真正的威雀待在一起。
使用不同的身份会有不同的气场,虽然熟悉感依旧有,但确实不太多,如果不是亲眼看着铃木裕介变装的,她现在估计已经在考虑待会儿怎么逃走了。
小萝莉不时就要偷偷侧眸看铃木裕介一眼,双手时而搭在腿上,时而整理一下头发,坐姿也忍不住频频调整。
这些都是紧张的表现。
铃木裕介内心并没有觉得好笑,他只觉得心疼。
如果一个人对其余的某个人或者某个群体表现出这种程度的恐惧,那就意味着Ta曾经从恐惧源收获了足够多的心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