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眼,见对方没什么表示,便缓步走过来坐下,低声问道,“威雀,这次你怎么不坐大哥旁边了?”
“不想和一个随时都打算掏枪的疯子坐在一起而已。”
铃木裕介的声音完全没有压低,还顺势瞥了琴酒一眼。
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
琴酒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掏出烟点上。
“这么说,你平时和琴酒很亲近嘛。”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贝尔摩德忽然开口嘲讽,“怎么,你们已经高举彩虹旗了?”
话音刚落,只听咻~得一声,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她左耳旁的沙发靠垫。
“这可不是我想看见的调停结果。”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枪摸出来的琴酒冷哼一声,“那一位可以容忍组织内人员有不合,在不影响行动和组织运转的情况下。”
“我向来都很乐于清除那些搞小动作的人,皮斯克这样的元老都不例外。”
闻言,贝尔摩德轻轻挑眉,抖落烟灰,语气依旧轻松,目光也飘向铃木裕介,“看来我就要被某人原谅了啊。”
然而,她刚刚说完,又是一颗子弹飞速朝她射来。
这一次,打的是右耳,射击角度还要更刁钻一点,子弹掀起的空气震动让她的耳廓都感受到了火辣的痛感。
伏特加大惊失色,伸手摸兜,“威雀,你什么时候把枪拿走的?”
“刚才。”
铃木裕介直接把枪丢到伏特加怀里,重新架好二郎腿,看向贝尔摩德轻蔑一笑,“现在我原谅你了,不过只是暂时的,你可千万别被我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