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莫要着急,老板椅和老板台还有!各位莫要争抢啊!”
似乎是都觉得小家伙的话有道理,与其回家被老头子怒斥暴揍一顿。
还真不如带回去个新鲜物件,也好先平息下老头子那一腔怒火。
于是,好好的电业行总经理办公室,眨眼间就变成了办公家具的售卖中心。M.
“唉~你们说这东西它有啥用啊!俺家是鄠县的,可人家却说这电表只能安在长安城内。”
“唉!亏了我一大早就来排队,好不容易抢到怎么一张,结果……唉!屁用没有啊!”
十来名长安纨绔,刚刚在小家伙那里抢购了一番办公家具。
这才刚刚走出电业行的办公室,却突然齐齐顿住了脚步。
电业行一共有两处铺门,一处是办理手续,以及日后缴费的营业部。
而另一处则是登记排期,以及施工和维修的工程部。
而就在这工程部的门外,一名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此刻正唉声叹气,满脸的愁云不散。
“兄台,你是鄠县人?”
房遗爱,众多纨绔中最为不声不响的一位。
此刻的他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第一个冲到了那名青年的身前。
“唉~我家本是临安人士,去年年底才般至鄠县。”
青年盯着手中的电表票,依旧满脸愁云。
但可能是出于礼貌吧,他还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兄台,刚刚好像听闻……你……好像抢到了一张电表票。但因为家在鄠县,而无法安装电表……”
“是啊!这该死的电业行,事先也不说明一下,害得我……”
“唉~虽然家中还算富余,但这百两黄金,却也不是怎么浪费的啊!”
青年甩了甩手中的电表票,示意此时这东西对于他来讲,就是如同废纸一张。
“哎~兄台此言差矣。”
再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房遗爱的双眼中突然有一道贼亮贼亮的光芒,一闪而过。
“兄台……此话何意?”
青年一脸不解,抬头看向房遗爱时,眼中满是茫然。
“如果兄台愿意,可以将这张电表票原价转让给房某……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房遗爱到也是个厚道之人。
并没有因青年家中无法安装电表,而生出趁火打劫之心。
“兄台!你……你真的愿意用原价,买走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