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晔再次道,“今日,本堡主找诸位前来,是为何事,想来诸位有所耳闻。”
至于所为何事,杨嗣晔并未直言,然而话音一落,在场的诸位频频点头。
从在座众人的反应中不难看出,杨嗣晔言中之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由此可见,他不说,是觉得没必要明说。
接着环视一周,杨嗣晔微点头道,“既然大家都已知晓,本堡主就不一一详说,至于土家堡如何应对进犯的敌人,大家畅所欲言,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杨勤海首当其冲,猛然站起,先是环视一周,随后朝众人拱了拱手,气愤填膺道,“堡主,大乾没什么了不起,区区一万士兵,竟胆敢进攻我土家堡,我们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让大乾知道,我们土家堡可不好欺负。”
“此言差矣!”
潘长河突然开口,不过他并没有站起,而是一如既往椅坐在凳子上,与此同时,左手外伸,靠在茶几上,郑重其事道,“大乾王朝虽内忧外患,日落西山,但仍有军士百万,我土家堡没必要与其为敌。”
杨勤海顿时不乐意了,立马反驳道,“我想潘族长多虑了,大乾看似军士百万,然其将领皆是畏头缩尾,首鼠两端之辈,根本不足为虑。潘族长或许不知,此次领兵进攻我土家堡的将领是何人。”
潘长河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愣。
杨勤海傲然挺立,环视一周,笑道,“不满诸位,此次带兵的主将正是南夷知州,或是诸位不知道这南夷知州是何人,那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罢了。我杨勤海今年三十有二,可从未听过知州也能带兵,这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由此可见,大乾已经没有能领兵打仗的兵士,如若不然,绝对不会让一个知州领兵进犯我土家堡。更何况,大乾那些软弱无力、毫无斗志的士卒,根本不堪一击,我杨勤海只需手指轻轻一弹,就能灭了他们…”
杨勤海越说越激动,特别是当他知道,此次领兵进犯之人,乃是之前被他射杀未死的南夷知州时,脸上洋溢起从未有过的自信,在他眼里,凌云带领的士卒,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松灭之。何兴怀听罢,眼里闪烁着亮光,嘴角微微上扬,诡异一笑,好像在预谋什么,只见他故作吃惊道,“哦?如果何某没有听错,杨队长刚刚的意思,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杨队长不足为惧,亦可以轻松灭之?”
当杨勤海听到恭维的声音,嘴巴都快翘上天了,昂着头自信满满道,“自然,甭说是一万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