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摇头说道：“非也。恐怕公子也在为水战军的全军阵亡而悲痛，但是我很清楚，公子并无后悔之意。”

欧阳诚顿时瞪大眼睛，“小虎，此话怎讲？”

王小虎拉着欧阳诚边走边说道：“你恐怕不知道，徐州军组建以来，百战百胜，从无败绩，与军中极高的素质有必然的关系，这种素质甚至能够抹平主将的差距。泰安大胜，平原大胜，让袁绍，曹操视作眼中钉，迅速磨灭袁术，让中原都为之胆颤，但是这无疑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让主将感觉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天下就没有自己去不了的地方，其中以张犼将军为首的最为明显。奈何袁绍军中内耗不断，有才能的不用，没才能的重用，奸人太多，不如就以那几个天才，恐怕张犼都没有办法进入平原就已经腰斩了。”

“当真如此可怕？”欧阳诚小声问询道。

王小虎点了点头，“欧阳，你可莫要小觑了天下英雄，袁绍账下英才，当以田丰沮授为主，此二人都有经天纬地的才能；而曹操账下则有荀彧荀攸，郭嘉程昱等等，却是更加难办，若是我们都是一部骄兵，如何与他们去对抗？公子这是要以最少的人数，觉醒军中的警惕，还能谋划那锦帆贼，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欧阳诚这才诺诺点头，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