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从哪里吊来的凯子!”
王小虎脸色就是一变,上前抓住了那老妇人的手臂,还没有用力那老妇人便脸色吃痛,被迫松开了抓住苳颦的手臂。
王小虎见状,连忙小心地查看苳颦手上的伤势,一道红圈已经在其上,顿时心中一阵怒火。
“苳颦,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断的声音传出,让苳颦眼神一清,老妇人也同样清醒,想要上前扭动张断,奈何张断只是微微一转身,老妇人便被他擒拿在手中,王小虎见状在心里颇为解气,公子的实力一直是一个谜,这样的公子谁会敢惹,而这个老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傻傻的看到人便冲了上去要抓,仿佛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似的。
苳颦见到老妇人被抓了,微微松气,露出一丝苦笑,“公子,小虎,我们到一旁说吧。”
三人入座,还有一个老妇人被缠在一旁,此时的张断与王小虎看出了几分蹊跷,这老妇人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此时就算被绑住了也还是照常疯癫。
“首先多谢公子将我母亲制住。”苳颦起身一礼,让两人微微动容。
“这是你的母亲?”王小虎惊道:“你的母亲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苳颦叹了一声,随即才娓娓道来。
苳颦家中一共有五口人,母亲,父亲,苳颦,还有两个弟弟。父亲在城府中当差,虽然是下人,但是俸禄尚可,能够养活一家人,母亲也时常去外面做些帮工,家中环境在城中其实也算是不错,苳颦因此在小的时候就看了父亲留下的书籍,因此度日。
但是好景不长,袁术贪图享乐,一再剥削当地税款,定远城每家每户都不长久,到后来,当时的定远城城主便立下这样的政策。M.
由百姓全额支付一城税务,而城主府的钱财则维持城中流转开销。
这样一来,高额的税款就都落到了百姓们的头上,一时叫苦不堪,又无人胆敢抗议,同时城主府又削减侍卫人口,淘汰老的,留下新的勤快的,苳颦的父亲本就是一个中年侍者,自然是被淘汰的对象,因此只能回家,找其它的工作维持家中生计。
但是缺少了这一份工作的苳颦一家根本无力支付天价税款,因此无奈欠下债务,这笔债务仍然无力偿还,于是在一个晚上,苳颦的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再也没有回来,那时的苳颦已经开始懂事,知道父亲是去了一个地方自我了断,后来,据说城主府在城墙下发现了无数尸体,都是自尽的。
父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