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样的一天,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润之,这便看你自己的了。”
张断将羊肉汤喝完,点了点头,说道:“荆州一行,并不是那么容易,我想带你去看看世面,你敢吗?”
欧阳诚一愣,随即欣喜若狂,“是,老师!”
张断淡淡说道:“先不要叫我老师,若是这一路上,你有任何的失态,便不可能成为我的学生,你心中清楚了吗?”
“学生清楚。”欧阳诚恭敬说道:“学生记住了。”
一席作罢,陈节与赵君的脸色十分复杂,没想到立下志气的三人,此时便有一人要直直地奔向自己的前途了。
三人挥手告别,欧阳诚临走时留下了一首小诗赠予两人,隐隐地只能看见两句话。
苟富贵,勿相忘!
一行人重新启程,张断命人牵出一匹较为温驯的马,将他交给欧阳诚。
“从此之后,这便是你在战场上最值得新来的伙伴,若是他有失,你必须因此负责。”
“是,老师。”
张断又说道:“马就是我们的第二条生命,甚至于比我们更加珍贵,我们能有这种规模的马,那是依靠了不同于其它诸侯的技术,此事你以后便会知道。”
“是,公子。”
“出发吧。”
华歆再次走进马车之中,路上依旧颠簸,但是在马上却感觉稳如平地。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欧阳诚就忍不住龇牙咧嘴,但是活生生的忍了下来,当夜,安营扎寨,王小虎路过欧阳诚的营帐,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闷哼。
仔细想了一想,还是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欧阳诚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长途跋涉,虽然懂得君子六艺,却从没有驯服过一匹马,今日刚一上手,果不其然,大腿内侧被生生撕裂,留下两道深深的伤口。
“有伤势不能自已一个人扛着,”王小虎凑近说道,“在军中,私自隐藏伤势是禁忌,因为有时候就可能因为你一个人导致全军散乱。”
他上前为欧阳诚擦药,此时欧阳诚才发现王小虎竟然随身带着伤药。
“随军要准备好军粮,伤药,兵器,这是最基本的事情。”王小虎看着他一叹,“我感觉出来你很想证明自己,但是一切不能操之过急,遇到问题也可以询问老师,他会讲解的。”
老师?
欧阳诚抓住了这个词汇,不禁问道:“公子也是你的老师吗?”
王小虎同样一愣,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