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曹昂将面前这支忽然出现的军队完全切开,才恢复了一些理智。
随即调转马头,回去找到了那个自称刘坤的来将。
当刘坤看到那道身影的时候,心中一惊,只见曹昂骑在一头高大的马匹之上,身上沾满鲜血,甚至于手中的长枪还在向下滴血,头上的盔甲掩盖不住那一双眼睛,一股煞气蓬勃而来,令人胆寒。
“刘坤?我怎么没有听过你这一号人?”
刘坤急声说道:“我等乃是奉了军师之命,前来接应曹昂将军,奈何夜晚无法看清,还以为你们是那一支黑甲军!”
曹昂眼神变得危险,“你说是奉了军师的命令,是哪位军师?”曹昂心中已经感到不妙了,经过曹操的承认,如今能直言军师的只有一个人。
“当然是徐州那位军师的亲笔,当今除了他还有谁能够称得上是军师?”
刘坤略带愤懑地吐出这句话,随后便感觉到了一双冰冷的视线。
“糊涂!你们中计了!”曹昂怒道:“且不说你们究竟知不知道老师的笔迹如何,单是想也能知道,老师人在千里之外,怎么能如实的清楚我们的战况,就算是要得到消息,至少也是半月之后,你们却如此简单的就相信那是老师的调令?是谁在主事?是谁收到的调令?你们难道都彻底糊涂了吗?宛城之战节节败退,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醒悟吗?”
曹昂越说越气,猛地挥枪说道:“将此人压下去,等到之后再听从父亲的吩咐!”
他心中急切,父亲,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急速赶往安县,路上再遇到有部队,格杀勿论!”曹昂收起话语,架起跨下战马,部队急速赶往安县。
......
徐州
“公子,想必如今主公已经中计了。”
张断微微点头,目光温和地看向身前,“你有什么想问的?”
面前的人正是方松,只见他微微低头,问道:“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何公子笃定主公会中常津的调虎离山,围魏救赵之连环计。”
张断笑了笑,“你可能不知道,凡是沉浸在享乐中的人,不仅仅会放松警惕,还会下意识地轻敌,而主公则是在此
之上还多了一条,那就是多疑。”
“多疑?”
“没错,”张断合上面前的书卷,“多疑会让主公丧失正确的判断力,比如,因为怀疑他人而毫不犹豫地相信我的字迹。”说完他不禁笑了笑。
方松心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