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厂长,今天晚上给我家够换个地方。”
高大兴见沈子辰没怀疑,继续下一个话题。
“子辰,咱们谈点生意呗。”
“高厂长,你订了我厂子里所有的东西,我除了个丸子,您还想谈什么?”
高大兴笑着说道:
“我想跟你谈的是另外一笔生意。”
说着,高大兴就从炕上下地,迅速穿鞋出门。
“江河,这家伙想干啥?”
江河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刚才没提生意的事情。”
江河又把存折拿了出来。
“厂长,我知道您照顾我,可这些的确是太多了,我跟着马文整整五年多,一共也没给这么多,连这一半都不到。”
“江河,我给的不会收回,而且我给的每一分钱都是有原因的,你不要再跟我推辞,我不喜欢这样。”
江河这才收起来。
“江河,这是你应得的,你的能力足以匹配,一个人的能力值多少钱,那要因人而异。”
“就像马文他不给你,那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不值,我给你,是因为我觉得值,这就跟在市场上买菜,买不买,都是自己看值不值。”
江河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他把存折放到内衣兜里。
“江河,我听说你家就你一个儿子?”
“是,我是独生子,我妈身体不好,生完我就没法生育了。”
沈子辰:“这屋子不大,可住三口人也够,你如果不嫌弃,就让他们过来住,省城给你爸看病也方便。”
江河惊讶的抬头。
“厂长,您都知道了。”
“叫我子辰,这厂长听着都生分,我家骨干员工的情况我当然得注意,要不,我这个厂长就光忙着挣钱?”
江河记得马文知道他家情况还是在他离开不久前。
身为亲戚,马文从不关心他家的情况。
“你爸那个工作是不是正式的我不知道,但我这厂子有很多是请假过来干活的。”
“省城医院护士这块有小美,医生那里我有认识人,能帮你爸弄到好资源,你爸那病好好治,有两年就去根儿了。”
江河再一次被惊到。
“厂长,不,子辰,您知道我爸是什么病?”
“我当然知道,我特意打听的,然后问了相关的大夫,我给你联系好了,人到了,就能直接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