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根据死者双手的位置和角度大该能判断出死者在生命最有时刻曾努力地想向自己的面部或喉咙处抓挠,再配合死者双腿略微保持着蹬踹的动作,判断死者是因为窒息而在做挣扎。
窒息可以说是所有死亡中必然要面对的,不管死者是被勒死的、淹死的、打死的还是病死的,都是在没了那口气后才死掉的。死者的挣扎幅度不大,随从判断主要是因为他身体太虚弱了,根本没力气做剧烈的动作。常年生病、近两年甚至卧床不起,这完全可以掏空一个人的身体,哪怕这人原本很健壮。
看死者姜黄的面色、消瘦的脸颊、皮包骨的身体,随从判断不出他年轻时是否健壮,但能断定近十年的时间里他的身体一直挺虚弱的。
随从一边验尸一边思考着,现在要做的主要是判断死者是否有被杀的痕迹。只要能判定死者不是被谋
ωωw.杀就行了,至于他是病死的、摔死的、喝水呛死的都无所谓。
死者脸上、上半身、双臂、双手、双脚等处都没有淤痕,面容安详,四肢没有缺失,屋里没有血腥味,床铺、被褥以及不远处的墙壁上都没有血迹。
确认上述情况后,随从开始用双手按压死者的躯干和四肢,看是否有骨折的痕迹。其实随从都无需这么仔细的查看。死者非常瘦,真正的皮包骨,手臂、肋骨都非常清晰,如果有骨折的话看都看得出来。
死者的身上没有什么异常,随从根据尸体的温度和关节的硬度判断他是在清晨是死去了的。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其中一名随从看他检查完毕后,叉腰站在床边,眉头微皱地看着死者,以为他有什么发现呢。谁知,他微微地摇了摇头,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但就是感觉不太对劲。”
正在说话间,叶萧絮感觉有什么东西爬过她的脚,低头一看,是一只体型较大的老鼠,失声尖叫起来。身边的随从被叶萧絮的叫声吓了一跳,问道:“小姐,什么事?“
“老鼠!有老鼠!“
老鼠又爬过来,叶萧絮吓得一跳,饶是平时举止得体的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
“赶紧把它弄走。”姑娘家怕老鼠再正常不过,何况随从有职责保护小姐,但身边的一个随从还是觉得一阵无奈,因为自己正被她缠着,不能动一步。这缠人的方式别具一格,简直把他弄成麻花辫。
“快点,快弄走它!”这辈子,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毛茸茸,还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每次听到,她就被吓得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