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凌正安昧着良心开始顺着老爹的话说。
谁让最近几天老爷子气不顺呢?
“你都知道的道理,那个姓齐的就不知道!居然带着个女人去庄子上待着!亏得他还是个大男人,知不知道宠妾灭妻这种事要让人耻笑?知不知道家中嫡妻嫡子有多好?
你还敢拦着我,你要是不拦着我,我非得把他给抓回来,狠狠的打一顿。
再重新丢回那庄子上!
让他这辈子就别回来了。”
襄阳侯越想越生气。
“爹,妹妹上次回家不是说了吗?要去扶父留子啊。”凌正安提醒道。
襄阳侯闻言一怔。
有这事儿?
“您忘了?你和娘都以为妹妹是说笑话呢。不过我可是当真了,她自己也当真了。将人送去庄子上,就是妹妹的意思啊。为的就是以后他们都不用再回来了。”
凌正安解释道。
襄阳侯更沉默了。
是这样?
不过这样也对!
女儿和姓齐的早就过不到一块去了!
“说起来,这事儿还是姜宴清夫妻俩帮衬的呢。这夫妻俩,一个教导咱家麟儿,一个教导玉琢。如果不是遇见他们,玉琢这日子还不定过成了什么样!”
凌正安开始夸起了姜宴清夫妻俩。
说起妹妹谋划的事情,他都忍不住觉得这女人胆子大起来,是没他们什么事了。
襄阳侯颔首:“这倒是,咱家人之所以要见状元郎,不也是为了和他更交好一些吗?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我非得好好帮衬一些。”
“会有的。”凌正安笑着说道。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
凌玉琢将宴摆在了正屋里,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凌家人还有姜宴清和陆昭昭两人在。
今日他们除了自家人之外,只请了一些相熟的人,不过那些人都是让家中庶子们去招呼的。
都是关系极好,不在意这些的人。
襄阳侯与襄阳侯夫人在看到陆昭昭和姜宴清时,都是一怔。
襄阳侯人都不自觉的站起来了。
看着姜宴清那张脸,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襄阳侯夫人也觉得坐立不安的。
凌玉琢丝毫不在意,她是个妇人,对宫中的事情知道的也多一些。
甚至她还见过姜宴清的亲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