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季大人,他和昭昭并没有去拜访……怎么会知道他和汪景在一处?
没一会儿,季周进来了。
对方穿着一身常服,看着面善,笑起来很亲厚,和陆侯爷是完全两个类型的人。
如果说陆侯爷是个饱经沧桑有沙发果决之气的人,那么这位季大人,就是一活的笑面虎。
姜宴清曾经和这位季大人打过交道,对方处事圆滑的很。
“许久不见了,汪大人。”季周笑着打了招呼。
汪景脸上也附着笑意:“是有些日子不见,老夫记得季大人这会应当在临州了吧?怎么人还在封州?”
“我一老友的女婿在封州科举,之前与我打了招呼,我自然得留下瞧瞧,是什么样的人啊。”季周说道。
汪景:……
这姓季的不是想告诉他,这个姜解元是他老友的女婿吧?
他正想着呢,季周已经满脸和善的看向了姜宴清:“你们来封州我就知道了,怎么也不去见我?今天我还想着主动些去见你们,谁知你一出门就被汪大人给拐这儿来了。”
汪景:……
这么倒霉的?
“汪大人,不知你见我老友这女婿,可是他得罪了你?”季周反问汪景。
汪景脸上笑意都要维持不住了。
他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怎么会?老夫与姜小友一见如故,又得知他无师从,所以心中起意,想问问他是否要拜老夫为师。”汪景一改适才的口气,姜宴清这个人和季周有牵扯,凌正安是封州刺史,非要揽着办鹿鸣宴的事。
怎么想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