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伯伯,您可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陆昭昭看到于县令,便询问道。
于县令颔首:“我已给学官写了信,学官与我是莫逆之交,会尽快将生辰八字之事办好。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世侄女,今年秋闱将到,姜宴清必定要考中举人,这样才能参加来年的春闱,春闱之中,姜宴清定要在京中榜!。
否则……”
于县令摇摇头。
当年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他会知晓其中缘由,还是因为恩公口中提起麒麟子。
再加上他那位州里的好友曾与他提起过姜家有一子,让他在这儿做县令的时候,不要与他结仇。
哪怕对方行事作风不合他的心意,也绝对不要结仇。
因为对方在宫中有人关照。
此事知晓之人不多。
他也正因为此事,再加上姜宴清与姜宴轩的年纪,才联想到了当年的宫中惨案。
可哪怕消息闭塞,宫中知晓东窗事发也是早晚的事。
可惜他人微言轻,无法再帮更多的忙了。
他看着陆昭昭:“不管如何,便是你的夫婿再病了,抬也得抬他去秋闱,考取举人功名。他若考取举人功名,便是谁想对他做什么,也难了。”
“多谢于伯伯叮嘱。”陆昭昭也知道这事情迫在眉睫。
至于对姜宴清,她有绝对的信心。
毕竟,书中的他,可是个天才。
“除了这件事,便再没别的了。对了,我发觉有人在调查恩公在县里曾经的行踪,我已将所有痕迹都重新处理了,不会再让人有机会查到。”于县令道。ωωw.
“多谢于伯伯大恩!”
陆昭昭十分感动,像是于县令这样一恩记十数年,甚至愿意为了还这一报,殚精竭虑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于县令神色复杂:“当年恩公与我和我母亲活命之恩,是不论如何都报答不完的。我做的不过举手之劳,世侄女万不可再谢我。”ωωw.
“那是我爹对于伯伯的恩,不是我。于伯伯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了的。”陆昭昭看着他道。
“果真是恩公的女儿,颇有恩公之风。天色也不早了,世侄女若是要办什么事,我让人护着你一些吧。”
于县令有些不放心,最近他在剿匪,但是这匪都很狡猾!
“不用的,我不过是去买一些常用的东西。于伯伯若无别的事情,那昭昭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