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古牛马志得意满。

苏夜知道说多了古牛马不理解，他眯着眼睛道：“总之，不能以他们给的方式离开药园。”

他眼睛微眯起来。

手中出现一张白纸，上面只有淡淡的一道黑色痕迹。

只听嘶一声，看似普通的白纸，立刻就被撕开，黑色的痕迹，应声而断。

诡异的是，断开的黑色痕迹，居然凝聚在虚空中，这片空间开始扭曲，很快就出现一个裂缝。

裂缝变成一个黑洞。

一道人影探出头来，不是秦宿还能是谁。

“呦，许久不见，混得不错啊。”秦宿出现，哪怕古牛马就在不远处，却根本就没有半点感觉。

苏夜道：“仙城最近发展的如何？”

“当然很好了，也不看看，是谁在带领他们。”秦宿自得一笑，瞥了眼古牛马，啧啧道：“不是说出来历练，怎么和古兽接触了，啧啧啧，神性血脉太稀薄了，成神太难了。”

苏夜道：“只是太难而已。”

“也对。”秦宿微微点头：“很多生灵的命数，都有了定数，纵然有偏差，也不会太大，可如今，三界大变了。”

变数更多。

更何况，应劫之人的变数更大。

秦宿看着苏夜道：“确定要离开了吗？”

“能告诉我，外面什么情况吗？”苏夜点头，那张纸是秦宿的承诺，撕开之时，就是通知秦宿，送他离开的通知。

秦宿道：“不能。”

斩钉截铁，不会透露消息。

苏夜摊手道：“其实你已经告诉我了。”

回绝的这么斩钉截铁，肯定外面有大阵仗，而秦宿一旦正面告诉他，等同于泄露天机了。

“我，，。”秦宿骂骂咧咧的道：“果然是活了八百多年的老怪物，一点就透。”

苏夜不满道：“我如今还不到四十岁，才不是老怪物。”

秦宿撇嘴：“你也是奇葩，重活一世，居然不接纳前世心智，个性，早这么做，你坟头草都长三丈高了。”

苏夜……

“不过，能这么做，确实需要魄力。”秦宿叹息道：“就比如我，降临凡界，完全可以如你一样，现在天天想着那些麻烦事，就头疼。”

静静听了秦宿一些唠叨，苏夜觉得感觉很好。

如今，只有在秦宿面前，他能彻底的放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过了一会，秦宿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