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应在婚后第三日,今日早已逾期,还有你这短发,更不合礼。”
李氏虽然在说教,但是脸色却异常平静,不喜不悲不怒,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
“愔儿知错了。”
“那回门帖是我差人拟的,依你们的情况,其实就算不回来也没人去管。墨哥儿近日有些魂不守舍。他前些日子常提起你,老爷不让他出门,我便只好请你们上门顺便与他聊聊了,此事算作我个人所托,之后会为你们送上谢礼。”
……
仅仅是因为小孩心情不佳,李氏一纸帖子送上,钟离愔就必须回来,这虽是人情常理,也是尊与卑的区别,无论是从辈分来讲还是论身份地位。
但钟离愔心中却并不排斥,看他的样子,她与钟离墨的感情应该不错。
一阵寒暄之后,李氏将钟离墨交到二人手中,自己则转身进屋关上房门了。
待到自己的母亲离开,钟离墨立马笑嘻嘻的,一蹦一跳地来到了二人身旁,满脸好奇地打量着司徒锡。
“姐夫,你是质子吗?”
一句开门见山的提问,成为了这俩人之间的第一句话。
这孩子眼睛很大,一脸童真地说出这句话,实在让人无法生气。
“是呀。”司徒锡用手拉住欲要开口的钟离愔,道一句无妨后,看向钟离墨回答道。
“姐夫,你生的真好看,学堂的伙伴总说我有些胖了。”钟离墨看看司徒锡俊俏的脸,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圆鼓的肚皮。
“墨哥儿,你最近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么?”
钟离愔很好奇自己这弟弟小小年纪遇到了什么困难,府里只有这个弟弟经常来自己的院落慰问自己,虽然教导他的先生们都让他尽量不要与自己接触,但他还是会偶尔给自己送些点心。
“是有,愔姐姐,姐夫,你们跟我过来。”钟离墨偷偷斜睨了一眼房门,似乎害怕自己母亲听到。
……
“愔姐姐,墨儿记得你之前一段时间经常翻阅家中的古籍,是吗?”
别院的凉亭中,司徒锡和钟离愔被领到长椅上坐下,钟离墨为二人端来了一些瓜果,他自个儿不吃,站在亭子中央向钟离愔问道。
“是有此事。”钟离愔有段时间痴迷于诗词之道,也努力钻研过一段时间,但是写出的东西却总不如意,便想着在古籍中寻些灵感。
“那太好了。”钟离墨一喜,继续道:“其实,我前些日子无意听到了魏伯伯他们在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