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郑阳城大牢之中。
一位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戴着枷锁的少年,眼神中,充满着愤怒与杀意。
少年跪在地上:“父亲,你可要救救我啊……”
男子,沉默了一会:“我从小就教导你,做错了事情,就要承受相应的责任!”
“你如今也不小了,但是你却做出来如此猪狗之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眼前的中年男子,便是金乌的父亲,金贝特·腾格里,曾经是腾格里的长老议会的一员,与柴新有着一定的情义所在。
当得到了柴新的书信后,他马不停蹄的快马加鞭来到这里,从极北之地腾格里的营地,来到这里,只用了十天,这十天中,他骑着自己的战狼,没一点耽搁,来到这里,他的战狼到达郑阳城内,已经奄奄一息了。
在这十天中,他也只是一面饼充饥,没有下过战狼,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饭,到达郑阳城后,他立马来到了天牢之中。
金乌跪在地上,脸上已经痛哭流涕了,他抓着金贝特的腿,求饶,诉苦……金贝特看着金乌的身上,并没有伤痕,这说明,他并没有受到刑罚。
他看了柴新的书信,他知道这是柴新看重他们之前的情义,把自己的孩子交给自己来处理,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释放金乌呢?
他知道柴新注重情义,但是他金贝特,如何能违逆腾格里的规矩呢?
虽然柴新这是破一次规矩,但是在金贝特看来,规矩就是规矩,如果随意能打破,那还要规矩有什么意思呢?
柴新的所做,已经让他很感激了,背叛腾格里,刺杀他,这没有伤害于他,这是何等的待遇?
金贝特的心里此时并不好受,如果柴新直接杀了自己的儿子,他也不会多说什么,背叛腾格里,那就该死,但是柴新没有,而且有着想为了自己与他的这份情义破坏规矩的想法。
金贝特闭上眼睛,看着眼前的孩子,然后他拔出来了自己的刀,然后看着金乌说道:“我们的王,已经对你格外的仁慈了,没有让你遭遇任何痛哭!”
“我虽是你的父亲,但我也是腾格里的子民!”
“也是十分愤恨叛徒的……”
金乌看着自己的父亲拔出来了佩刀:“父亲,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罪不可饶恕,我不能因为你,让我们王,放弃腾格里立族来的规矩!”
说完金贝特一刀下去,刺进了金乌的胸腹,金乌看着刺穿身体的刀剑,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