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之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黑衣侍,他的心有一种无奈,别样的滋味。
正常来讲,他与齐王是有着间隙的,因为齐王,他当初才隐退于朝堂,他的家族才走向衰落。
但是当得知齐王已死,齐地易主的时候,他又为齐王而感到惋惜,虽然他对齐王有间隙,但是他的内心,实则认同齐王,是敬重齐王的。
他觉的齐王是百年来,难得的一见的王者,他曾经想过,齐王西出天下的时候,但是他知道,他见不到了……
王献之拿起来桌子的大印,然后走到黑衣侍的面前,弯腰,双手高举,但是他并没有跪下来。
“老朽是齐臣,而非腾格里之臣,老朽就不跪了!”他对黑衣侍说道。
“投降于我腾格里,难道不应该是跪下来臣服吗?”黑衣侍冷声道。
“我王献之一生只忠于一王,而非做贰臣,虽我愿交出兵权,但我不会投降于腾格里,也不会忠于腾格里!”只见他抬起头来,瞪着黑衣侍。
黑衣侍对于王献之的做法,可谓是意见十分之大,不悦,但是旁边都是王献之的人,他要不接受的话,怕是难以从这里走出来。
他看着王献之,冷声道:“你记住你说的话,希望,你见到我们太师,还能如此口口出狂言!”
王献之此时也挺起来了腰,他看着黑衣侍说道:“即使我见了那柴新,我也是此言!”M.
黑衣侍握着拳头,面对这个风烛老人,他还是低头,接过了这个兵印。
黑衣侍冷眼看了王献之一眼,而王献之不卑不亢的回视着黑衣侍,黑衣侍离开了营帐。
而王波波看向王献之道:“爷爷,你怎么能与黑衣侍这么说话呢,我们王家,未来,是腾格里旗下的世家,你这么做了,他们在柴新耳边说下话,我们王家怕是……”
王波波此时也意识到了,如今的情形是什么样了,对于他们王家,唯一的选择,只有归附于腾格里,才是明确的选择。
他不理解自己的爷爷,明明交出兵印,同时也默认了王家归附于腾格里,但还出言不逊黑衣侍。
他看不懂自己的爷爷,王献之看着王波波说道:“你放心好了,爷爷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爷爷一人之为,与王家无关!”
“但是爷爷,你是王家之人,你的一言一行,怎么可能不代表王家呀!”王波波此时不认同他的爷爷所作所为。
他从小就接受的教育,那就是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