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柴新的话后,他只感觉这柴新真是无耻至极。
这是准备吞了整个赵地,拿下代与晋还不算完,这还要了整个赵地,这还算是小利?那么他甘青就不知道何为大利了?
“太师说我们不够诚意,但是太师觉的自己有诚意吗?”
“要知道,我们并非是穷途末路,我们如今赵地还有人在!”
“太师经历了晋,代两地的清剿,应该知道我们赵人的习性!”
“别看我们人少,但是我们宁死不屈,如果太师执意要这么做的话,即使我们全军覆没,我们也会狠狠的咬太师一口,让太师知道,赵人可畏也!”
只见甘青拔出来了剑,柴新身边的人,也纷纷拿出来了武器,柴新摆了摆手,示意人退下。
“我赵人,如今虽少,但是每个人皆可手握长剑!
“长剑未必锋利,但依可杀人也!”
“太师真的是想与我们赵人,血战到底吗?”甘青怒视着柴新,他要让柴新知道,每个人赵人都如他一样,是有血气的汉子。
也许他们不是士兵,他们只是农夫,他们只是一介书生,但是他们手握长剑后,依然有着血气,依然可以杀人。
“赵人的骨气,我已经见识到了!”
“我也知道,每个人赵人都有着血气,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听你说,我也不会有着与你和谈之心!”
柴新握有如此之大的优势,此时也打算接受这个和谈,很大程度上,也是见证到了赵人的血气,赵人的骨气,这让柴新心中生畏也。
“太师,既知道我们赵人的可怕,难道也要与之为敌吗?”甘青看着柴新询问道。
“赵人虽然让人生畏,但我柴新,但我一众将士们,就是任人欺辱的吗?”
“不是我想与赵人战,是赵人想与我战!”
“我已开出了和谈的条件,如果世子不接受,那么我柴新也只好战之!”
“我柴新虽然敬畏赵人,但是我不惧怕赵人!”柴新对甘青说道。
所谓的敬畏,则是一种尊敬,畏并不想与之为敌也,但并非是怕了赵人,不敢与赵人为敌。
对于赵人的这种精神,他多为敬也,他尊敬这样的人,也佩服这种的人,但是要说畏惧了,怕了,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柴新也征战沙场多年了,十三岁就在极北之地横行,战场上的残酷,他也见多了,打的仗也不少了,远远不会因此看到了对方死战,而就出现惧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