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完颜金克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够顽强的了，剧毒蔓延到了全身，还凭借着意志力支撑着。

这份意志力来源于他的子民，他的族人，但是剧毒在身，没有解药，即使是意志力再强，但是身体不允许啊。

完颜不屈看着完颜金克新还没有发凉的尸体，他久久无法反应过来，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大酋长，这么英明，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

本来粮食就出现危机，两战失利，如今大酋长又归西了，这东真部落是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

没有了完颜金克新，这士气必然下跌，本身在与腾格里部落的战争就处于劣势，如今大酋长在归西，这劣势必然放大。

东真部落已经没有胜利的可能了，已经可以说是毫无希望了，他相信完颜金克新也是这么判断的，不然也不会说投降的事情。

只是完颜不屈感叹，这大酋长有儿子，这大位不给儿子，给了他完颜不屈，一个远房之人……

完颜金克新这么做，主要是对完颜不屈的认可。

虽然他认为胜利不可能了，但何尝不抱着一丝的侥幸希望，自己儿子的能力，他知道，完颜不屈的能力他也知道。

如果选择不投降，在完颜不屈的手里，要远远比在自己儿子手里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