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经天时,天下革命,民更王。长庚伴月,为月之辅,而月为太阴,静主收歛。故相冲。
自在中生出辛苦,安静中道出是非。便尽心竭力,亦做事无成。如花开逢夜雨,月皎披行云。故独舞人杀人,双舞众杀众。
行藏有日,遇穴而上马,以血煞化血。一对鸳鸯交颈处,几多欧鹭入萍芜,从此长伴青霄上,子息春至满堂桃李,何须园后问青黄。”
黄冠子写完搁笔,对孟姜指指面前这幅字。
孟姜将判词拿在手中,开口道:“东有启明……”
黄冠子神色一紧,急道:“不可宣诸于口。”
“哦!”
堂堂隐宗宗主,被黄冠子唬得一愣一愣的,连忙噤声。
金智聘在旁边更是暗暗撇嘴。
孟姜细看那判词,东有启明,西有长庚,启明星和长庚星其实是同一颗星,是金星在早晨和晚上的不同叫法而已。
这判词是什么意思?我和唐治是这一颗星的两个面?一个白天,一个晚上?
白天的他,就是太白经天时,夜晚的我,就是太阴辅星?因为志向不同,所以犯冲?
孟姜看的一知半解,胡乱理会着再往下看:“行藏有日,遇穴而上马,以血煞化血……ωωw.
这到底在说什么?
孟姜抖了抖判词,道:“黄冠子道长,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黄冠子摇摇头:“自悟,自悟,说不得,说不得。”
孟姜道:“可我悟不得啊,那我不是白问了?”
黄冠子道:“天机本不可泄露,你若悟不得,便是天意如此。”
孟姜眼珠转了转,问道:“那么,我可以将这判词找别人解一解么?”
黄冠子摇头道:“你记住了么?”
孟姜得意道:“本姑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黄冠子道:“很好!”
他一把夺回那张纸,团吧团吧,便扔进了旁边烹茶的泥炉中。
孟姜呆了一呆,哼道:“黄冠子道长说话不尽不实,含糊其辞,未免叫人失望。”
黄冠子微笑道:“老夫已是含饴弄孙的年纪了,江湖声名,不足道也。孟姑娘,你激不得我。”
孟姜叹了口气,道:“我们走!”
孟姜起身就往外走,黄冠子笑道:“金先生,走时小心,莫踩坏了老道的篱笆。”ωωw.
金智聘横了黄冠子一眼,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