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烟此时已经见到了李尘宇。
一见李尘宇,杜云烟就泪如雨下,悲泣道:“郎君,是我害了你。”
李尘宇一见爱妻,也是激动万分,一把将她抱住,激动地道:“不怪你,不怪你,我在外行商,一走便是大半年,抛下你一人打理家中一切,实也是苦了你。
那潘神棍手段了得,江南多少达官贵人也被他骗得团团转,娘子你一个妇道人家,他既有心算计,你又怎么可能不中圈套。”
听丈夫这么说,小杜娘子既羞且愧,悲泣道:“夫君休了烟儿吧,烟儿已被那老匹夫……”
李尘宇一把捂住她嘴,道:“你不要再说了,往昔之事,实非你之过。”
杜云烟垂泪道:“夫君……”
李尘宇道:“若非娘子你暗中照应,为我通风报信,我又怎能三番五次逃过潘神棍的毒手?便是你我今日沉冤得雪,也多亏了娘子向汝阳王告状。否则,我便屈死狱中了。
若是我李尘宇竟还对你心生嫌弃,抛弃了贤妻,那便是狼心狗肺之辈,神憎之,鬼厌之,死无葬身之地!”
杜云烟感动不已,两夫妻抱头痛哭。
唐治走进李尘宇的住处时,两人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此时正坐在一起,手执着手儿,在悄悄低语。
一见唐治进来,夫妻俩急忙上前,行五体投地大礼。
李尘宇感激涕零地道:“恩人!我夫妻二人,全赖大王,才拾回性命,昭雪了冤屈,大王的恩德,小人夫妇,没齿不忘。”
唐治笑道:“我能锦衣玉食、权高位重,还不是靠着万千黎庶的供养?本就该为民作主,你又何必言谢,起来吧,本王还有话说。”
夫妻俩磕了个头,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
唐治道:“潘鸿举如何利用手段,诱骗了小杜娘子,一应经过,叶红苏都是知情人。如今,叶红苏已经全部招供,李尘宇,你即刻就可开释出狱,与你娘子回家了。”
李尘宇一听,激动的浑身颤抖。
唐治又道:“你李家产业,如今已经和潘鸿举的财产混在了一起。而潘鸿举的财产,是要全部抄没入官的。不属于你李家的所有财产,你要登记造册,全部剥离,交呈上来。”M.
李尘宇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大王放心,草民不敢有丝毫贪婪,不属于我李家的,必定全部上交。”
唐治点点头,又道:“叶红苏已经被本王擒下了。潘鸿举留下的,那些死物,该剥离就剥离,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