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公主的胳膊,由不得她继续撒泼,便往御史台赶去。
……
御史台这边,虽然唐治去“请”十七公主屡屡扑空,但是驸马都尉南泽却是在家的。
南泽歇过了贤者时间,正懒洋洋地吩咐人准备热汤,打算沐浴一下,忽然就被御史台人的给请走了。
不过,来济尘对他还是很客气的,来济尘没有让他与大哥南浔相见,另辟了间签押房,请人奉了茶,笑眯眯地用南浔举告的一些事情询问南泽。
南泽虽然心中暗惊,却矢口否认,只说他的确与一些公主、驸马和文武官员有来往。不过,难不成驸马都尉连交结朋友都不允许了?
反正,不见证据,他就绝对不承认。
来济尘耐着性子,正在旁敲侧击,岳小洛呼哧带喘地出现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一看,便走进来,踮着小碎步跑到来济尘身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来济尘精神一振:“此言当真!”
岳小洛道:“岳侍御亲口叫破,衙里去的官差执役尽皆与闻。便是南市街头百姓,听说了此事的也不下数百人。”
“咯咯咯咯咯咯……”
来济尘笑得像一只刚下了蛋的老母鸡。
他笑吟吟地转向南泽:“南驸马,你与那些文武官吏,当真只是朋友交往?”
南泽把脖子一梗:“当然!”
“好!好好好!来人呐!”
方才他对南泽以礼相待,堂下只有两个侍候茶水的小厮。
这时来济尘一声大喝,签押房的门“轰”地一声就被冲开了,两行差役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来济尘笑吟吟地道:“把南驸马请下去,让他清醒清醒,说不定,他会记起点什么东西来!”
众差役一听,就知道大司空这是要对南驸马用刑了。
当下,他们便不再客气,冲上前来,七手八脚擒住南泽,便拖死狗一般拖出签押房,往刑堂赶去。
南泽简直不敢置信,方才来济尘还将他待若上宾,显然是没有证据,不敢对他太过分,怎么突然之间……
南泽心中一凛,难不成是那件东西落在来济尘手上了?
否则,他实在无法理解,来济尘为何突然就放开了手脚。
……
一时间,嗅觉灵敏的人,都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十七公主府突然被御史台的人查封了。
御史台派了七八个御史,带了数百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