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羽开始，整件事的结果就已经注定，无法更改。

回想起这小子上苏家提起和女儿的婚约，苏启山就觉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

即便周羽再不济，不如张绍华，但应该也差不了太大。

或许对整个苏家而言，就算没有傍上云海市一流家族的张家，能得到周羽这样一位足智多谋且医术高超，并还是武道高手的女婿，也不赖……

是啊。

周羽确实还不赖。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苏启山别无选择。

“不，哪怕没有我的存在，你今日的结局，依旧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出现，只是时间可能晚些罢了。有些事，做了便做了，别人一时不知道，并不会永远不知道。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周羽淡淡道。

苏启山的错误，在决定给苏老爷子下毒那一刻，就注定了，并不是因为他。

前者把一切都归结到他身上，是周羽不能接受的。ωωw.

“说！给老爷子下毒的人，是不是你？”

这个时候，苏启川已经命下人过来，把张汝芬的尸体抬走，然后他走到刘福的面前，蹲在地上问道。

“二老爷，求您开恩！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张汝芬和大老爷逼着我做的，我也是没办法啊，因为我不照他们的吩咐做，他们就会……就会……”

刘福说到这里，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就会怎样？”苏启川大声道。

“大老爷就会把我的双腿废了，然后再关进监狱。”刘福目光躲闪。

显而易见，他是在害怕苏启山。

可苏启川听到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

不照着苏启山的吩咐去办，大哥就会废了一个下人的双腿？

这哪哪都不对劲！

在苏启川想来，倘若苏启山真想让一个下人给苏老爷子下毒，那肯定会事先试探一番，看这个下人是否愿意。

而不是直接就点名来意，让刘福铤而走险。

这极其不符常理。

“老刘！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逼着你给老爷子下毒了？你不是张汝芬找的人吗？她事先没有和你说明，是要你进苏家做什么？”苏启山也拧紧了眉头。

因为这和他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苏启山不懂，为何刘福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说谎。

他从未说过要废掉后者的双腿，也从未说过，要把后者关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