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选举还在认真进行着。
在“秩序的目光”下,大家都很敬业地在配合。
乌孔迦睡了一觉,醒来后抬头看了看,发现会议居然还在继续,不由笑道:
“以前,我们至少会装装样子,在背后操控扶持一个,再走一个程序正义,记得我年轻时曾被派遣过一个任务,去为一个小教会的竞选者制造神谕。
呵呵,没办法,总有傻子信这个。
你现在这个就有点太简单了,像是在看一个人演话剧,不枯燥无聊么?”
卡伦摇了摇头:“不,恰恰相反,我觉得这很有趣。”
乌孔迦问道:“享受来自秩序强权的快乐余韵?”
“无法否认,确实有部分这种因素存在。”
“主要的呢?”
“主要是……除了秩序神教外,其他任何神教,出现这种局面,我都会感到开心。”
“喂,我虽然是你的老师,但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信仰程度检测,你没必要对我这样说话。”
“因为太正确,所以觉得是在说套话?”
“不然呢。”
“但我就是能从中体会到单纯的快乐。”
“我有种预感,你以后要是真当上大祭祀的话,你对秩序神殿的态度,会和现在的这位,一样。”
许是因为乌孔迦这个人太特殊了,卡伦也没有再遮掩的,点了点头,说道:
“应该是吧。”
“但他是提拉努斯的传承者,他能做到这一步是有特殊原因的,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也能?”
“事情,都是靠人去做的。”
卡伦看向小康娜,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
小康娜马上从自己新书包里取出水杯和冰块。
乌孔迦问道:“有酒么?”
“没有。”小康娜坚定摇头。
“我都看见了。”乌孔迦指向书包,里面放着卡伦在马车上没喝完的那瓶酒。
“可是,它很贵唉。”
“不要这么小气,我的劳务费,可不止这些。”
卡伦说道:“给他倒吧。”
乌孔迦接过酒杯,抿了一口,说道:“有几百年,我觉得喝酒挺没意思的,吃东西也没意思,觉得没力气了,就吸一吸灵石。”
“后来呢?”
“后来发现这样的生活更没意思,活得久,是一种苦恼。就像是失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