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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就是卡伦?”
“是的。”
“进来吧,大家都在等你。”
“好的。”
贝德先生转身,做了一个很敷衍的“请”的手势,然后不等卡伦走上台阶,他就自己先走了进去。
卡伦带着阿尔弗雷德走了进去,一楼客厅内,点着三根蜡烛,有限的光亮只能照亮到有限的区域,空出大片的黑暗留白。
身穿白袍的老者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在打盹儿;
沙发后面,站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沙发侧面,则坐着一个穿着大衣的年轻女人;
贝德先生进来后,坐在老者对面的沙发上。
“卡伦,咖啡。”
皮亚杰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随后,他端着一壶咖啡走出。
卡伦接过了咖啡,抿了一口,糖搁得有点过多,能甜死人的那种;
但卡伦很快抿了第二口。
“要吃蛋糕么,我给你分一块?”
“不用了,吃过晚餐来的。”
“哦,那可真遗憾。”
“你亲手做的么,那我可以尝尝。”
“是我亲手买的。”
“那就算了。”
多克长老在此时睁开了眼,目光扫向了卡伦,一股无形的压力直接逼迫了过来。
卡伦故作轻松地问道:
“多么严肃的一个聚会啊,一定要不开灯点蜡烛?”
坐在沙发侧面手拿法杖的海伦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对不起,是我烧尸体时不小心烧着了电线。”
“哦。”卡伦目光逡巡,三面沙发,老者那边自己肯定不能去坐的,自己准岳父那里还得表示“不认识”,可偏偏他又不想继续站在这里,当其他人都坐着你却站着时,自己会无形增添心理压力而坐着的那些个则能更加“心安理得”。
最终,卡伦走到皮亚杰身边,在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继续道:
“所以,原本我需要面对的那些人,已经在烧电线时顺带着一起烧掉了?”
“烧到电线是意外,意外!”海伦马上叫出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