瘁,死而后已。
邢大夫看到方大夫进来,未免有些忐忑。
方大夫没有理会他,指着几处下针的穴道开口:
“怎么做事的?这里明显下轻了!银针该没入肌肤多少尺寸,才能扎到经脉,这是基本功!”
邢大夫一怔,随即喜笑颜开:“是!”
方大夫面容也随之变得和蔼:“把药方给我看看,让我瞧瞧药量的斟酌是否合理。”
邢大夫连忙取来药方,恭敬地递给方大夫。
在方大夫看药方的间隙,他重新对未扎到位的几处穴道进行矫正。
方大夫看完药方,禁不住点点头:“很好,你既照顾到风军师的眼疾,又能考虑到风军师是习武之人,药量的斟酌恰到好处,可见你是个大胆却又不失谨慎的人。”
邢大夫并未得意自满,而是谦虚地向方大夫请教:“其实我在想,随着药浴次数的变化,药量也要随之改变。不知您怎么看?”
方大夫点点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从来都是我们医者的职责,哪有一层不变的药方,用药自然根据患者的病情酌情增减。”
邢大夫一一应下:“我明白了,多谢方大夫。”
方大夫摆摆手:“你也别这么客气,你我是同行,我虽是你的前辈,但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以后就收起这一套,我们一起通力合作才是要紧的!”
邢大夫再次应下:“是。”
于是,两个观点截然不同的人,本着对病患好的初衷,于治疗萧重渊一事之上,达成了共识。筆趣庫
正当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
“哇……”
萧重渊忽然不受控制地呕了出来。
那是一大口血,瞬间把褐色的药汁染得更深。
方大夫连忙捞起他的手,指头按在他的脉门上。
忽然,方大夫面色一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