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应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白明微见他从刚开始的遮掩,到现在的坦然,不由觉得奇怪,总感觉这蜜蜂被咬了一口还能拼死反抗,实在不简单。
但见风轻尘的脸肿成这副模样,她也不好意思怀疑风轻尘是故意去遭这个罪的。
她找到了蜜蜂蜇的伤口,但见肿/胀的皮肤下,有一处小小的伤,那根蜜蜂留下的刺,就这样陷嵌在肌肤里。
白明微纤长的指骨勾着他的下巴,聚精会神地用针轻轻挑开皮肉,去找那根毒刺。
她太认真,以至于忽略了自己与风轻尘近在咫尺,气吐如/兰的呼吸拂在风轻尘的颈间,像羽毛撩/拨。
风轻尘喉结滚了滚,热度从呼吸拂过的地方蔓延,很快就红了耳根。
就连呼吸,也微微发促。
白明微把刺挑了出来,也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怎么耳根红成这样?没有酒你也醉了?”
风轻尘没有像以往那样用轻佻的语言,掩饰一片情深。
他别过脸,羞赧得像个大男孩,拳头握了许久,才缓缓松开。
等到再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然变了模样:“小姑娘,好疼啊,要呼呼……”
白明微才没有理会这种要求,用干净的布沾了药,准备涂抹在伤口处。
还没碰到伤口,风轻尘就叫了起来:“疼疼疼疼……”
因为叫得实在凄惨,以至于白明微根本无法下手。
她皱着眉头:“你这是在撒娇吗?”
风轻尘撇了撇那厚厚的嘴唇,口齿不清:“好疼好疼,或许呼呼一下就好了。”
白明微叹了口气,左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脑袋固定,右手快速地把药按在伤口上。
“撒娇也要有人疼才有意义,因为疼你的人会觉得你可爱,不疼你的人只会觉得你无理取闹,也只有被宠着纵着才叫撒娇。”
风轻尘龇牙咧嘴,一边喊着疼,一边向白明微靠过去,像是无力般把下巴搁在白明微没有受伤的肩膀上:“那我这样叫什么?”
白明微用力推开他:“叫无耻!”
风轻尘像是猝不及防,没有任何防备,猛力撞向柱子。
白明微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经推”,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伸手去拉住他。
结果可想而知,风轻尘又没骨头似的借力粘过来。
白明微忍无可忍,立即站起身躲过他:“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