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回来就看见夏云祁半蹲着着给傅今安洗脚,吓得他用衣袖遮住不敢看,放了药就跑。
这不是他该看的啊。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哎,时御医,这个药一天用几次?”
“两次!”
时御医人跑了个没影。
傅今安:……
“时御医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夏云祁把傅今安的脚洗了一遍拿出来用毛巾擦干,又去拿药膏。
“郡王,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夏云祁又是帮忙洗脚又是要帮擦药的傅今安真的hold不住了。
她要去抢夏云祁的药:“郡王,涂药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真的可以!
夏云祁躲过去了,认认真真地给傅今安的脚底板涂药,还细心地给她包扎绷带。
傅今安看着自己两个脚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沉默才是最好的化解尴尬的神器。
全部处理好,傅今安拖过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脚。
她努力转移话题:“郡王不忙吗?你不是还要回去忙书店和印刷书籍的事情吗?要不你先回去……”
“那事不急,找人去吩咐一声就成了。”
他起身到架子那边用清水洗过自己的手,这才过来坐在傅今安的床边。
“他们很自觉,倒是你老是让人放不放心。”
傅今安:……
她又不是孩子,怎么让人不放心了?
这话简直没法接,有那么点小暧昧啊。
不过夏云祁想要留着就留着吧,傅今安又管不住人家是吧,那就只能自己做自己的,就当做夏云祁不存在一样。
傅今安让人把自己的文件全都搬过来,直接在床上办公了。
她脚痛干脆就矫情点不出门了。
在哪里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傅今安看得入迷了,甚至都忘记了夏云祁还在这里,直到傅十三回来:“老爷,已经查出来了,那几个小杂碎应该是外地来的,从他们的路引看应该是从京城来的。他们太谨慎了,根本没有任何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不过在他们包裹当中找到了这个。”
傅十三把一块没有任何字的木牌递给傅今安。
傅十三去到那山的时候,那几个作案的人早就已经跟夏云祁派去的人打斗过一番,然后集体服毒自杀了。
他们把那些尸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