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尉大人的衙内?我只当是他信口开河胡乱说个身份出来吓唬人的。
我还说呢,太尉是殿前都指挥使,朝廷要员,定然是知法理,再也教不出这样的衙内来,故而才往开封府报了官。
好在街上有仗义人士出手相助,小女子除了受了些惊吓倒是没有大妨碍,就不劳烦太尉挂念了。”
高俅心说你没事我儿子可让人打残了呢!
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安抚一下赵元奴这小践人,然后再主动找赵佶装可怜,先把这件事压下去再说。
至于那些行凶者,日后定然有机会慢慢找出来收拾。赵元奴总也有失宠的那一天!
“赵大家既然身上不爽利,本官也不多打搅了。”
高俅说着拍了拍手,便有两个家丁抬着一口箱子进来放到了厅内。
“本该让犬子登门道歉的,奈何犬子有伤在身不好动弹,故而本官就代劳了。
这里是些一点银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略表一下歉意,赵大家留着买些安神滋补的药吧。”
赵元奴道:“太尉这是从何说起,我可不敢收您的银子。您还是抬回去吧。”
高俅道:“赵大家只管收着,本来就是犬子惊吓到了大家,赔偿一二也是应该的。
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打搅了,告辞。”
说罢也不容赵元奴再说话,起身去了。
赵妈妈忙陪着笑将高太尉送了出去。
回到屋内,赵妈妈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顿时满屋金光灿灿。
原来里面竟是满满一箱子的金铤(一种铸成双刃斧状的金饼),十两一个,足足有一百个!
赵妈妈眼镜都在冒金光:“女儿,我的好女儿!看看这是多少金子?一千两,整整一千两啊!发达了!”
赵元奴却看都不出来看一眼,只是冷冷的说道:“这些金子不是咱们该要的。
妈妈费心先妥善保管把,不可动用一分,日后自有分晓!”
说着转身回后头闺楼去了。
“果然贾郎又猜中了,高俅真的是来送礼赔不是的……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赵元奴上了二楼,却见贾瑞正光着腚斜着身子从窗缝往外看。
贾瑞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她过来。
赵元奴过去也趴在窗缝往外看:“是什么?”
贾瑞指了指街上一个乞丐道:“看。”
赵元奴道:“不过是一个乞丐,有什么好看的